第2部分(4 / 6)
此处也是红叶山上一寺一庵下山化缘的首选之地,幽闲有些日子没有下山了,石榴街还是老样子,街头的秦老丐手中的胡琴依依呀呀的拉着,好好的一首喜盈门数十几年如一日的被他拉成家破人亡的丧调。
晃——晃——晃——哐当!
一个银币在破碗里优雅的转了几个圈,在中心的豁口处停下,以市价来算,一个银币可以换十斤上好的猪后肘精肉,足够秦老丐一月口粮无忧。
秦老丐抱琴点头示谢,嘶哑的声音和胡琴相得益彰,“天冷了,多穿衣服。”
幽闲学着秦老丐的模样蹲在墙角,“老秦,沿街卖艺多辛苦,不如剃了头发和我沿街化缘吧。”
秦老丐眯缝着眼睛继续拉琴,“不可,不可,我只卖艺,不卖身。”
幽闲嘻嘻一笑,厚着脸皮从破碗里将银币取回,在手心颠了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砸了胡琴去红叶庵找我。”
一个人要想存活于世,就必须重复做一些事情,比如睁眼闭眼,吃饭如厕,起床上床,一旦终止,就彻底歇菜了。
对于幽闲而言,她的童年就是重复做着上山下山的动作,上山念经,下山吃肉。
借问肉肉在何处?
路人遥指:武家肉铺!
这是石榴街中心的一处肉铺,门店如酒肆般挂着一扇旗帜,旗帜早已陈旧不堪,密密麻麻满是缝补的痕迹,依稀看见一个霸道的“武”字。
秋日无风,旗帜瘫软,只是那“武”字挣脱了旗帜的束缚,张牙舞爪的咆哮,可见书写之人的笔力之深。
透过肉铺横梁上几扇猪排的缝隙,幽闲见到一个青年在肉铺后面剔着一扇肋排,上身灰色短薄袄敞开了扣子,露出一大片肌肉虬结的胸膛,下身蓝色粗布长裤因为腰带结已松,干脆耷拉在胯间,三块腹肌随着呼吸起起落落,魅惑十足。
落,落,落。
幽闲的目光在胸膛和三块腹肌之间游离,最后意犹未尽的在青年胯间停住,企图用“意志”来催眠腰带快点解体。
腰带缓缓松开,幽闲心中狂喜,不过在腰带落下的瞬间,青年终于从书本里抬起头来,顺手提起裤子,将腰带打了个死结。
两人隔着猪排四目相对,幽闲甜甜的叫了一声:
“奶哥哥!”
☆、屠门
青年一把拎着幽闲的耳朵,将她拖了进去,狠狠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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