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3 / 6)
雨夜,鬼木头把老板拖入深渊,剥皮拆骨,吃的只剩下这么一点……
所以,他临死前定然十分恐怖。
“噗通……”肥仔不明所以地掉到盆里,两只猫爪子按着那块骨头扑腾了几下最后跳出来蹲在杜泉的肩膀上。
杜泉被水溅了一头一脸,又被肥仔蹬着肩膀,半身不遂似的愣了一会儿,才忽然清醒过来,赶紧继续冲洗。
屋内徐庆上身□□被插着许多银针,细针三棱从针口流出黑血,银九手中红线像缝合布片似的从他身体内来回穿梭,线身每从她身体里抽离就会带出黑雾,那黑雾悉数没入银九体内,他的脸色越发白了。
整个屋内寒气森森,呼呼风声夹带着尖利的哭泣,楼月生不断地烧着符纸,嘴角叼着的雪茄就没断过。
好一阵,风声渐止,徐庆虚脱的靠在椅背上,强忍着痛说:“多谢九爷。”
“不必,把这个喝了。”
“好”徐庆接过一粒药丸看也没看就吞下,待恢复些体力后,说道:“九爷,您的这位小结巴……”
“杜泉。”
“嗯?”
银九挑了下眉,又强调了句:“她叫杜泉。”
徐庆面色苍白地笑了笑,说道:“杜姑娘着实不简单,只一个照面就知道我血脉被阴气浸染,竟叫我女士。”
“我说过,银公馆不养闲人。”
银九面色苍白,眼睛却黑的像墨,嘴唇上殷红,整个人妖冶森然,他从怀中取出一枚枫叶,心念一动便燃起火来,叶灰四散落在徐庆的针口处变成细小的虫子钻入他的体内。
“这是……”
银九抬手打断他说话,“我的规矩,不多问。”随后看向双手捧着骨头进来的杜泉,轻轻蹙了下眉。
杜泉拘谨地走进来,身上被溅了水,倒像是自己去了脸,见银九盯着自己,就抬起袖子擦了擦下巴上的水,呈上那泛着白的骨头,“洗……洗好了。”
“碾成粉末。”
杜泉一想到那骨头里的悲哀,又大着胆子劝说道:“他都……不在了,还要碎……他的骨吗?九爷,您能……不能……”
“不能。”
“九爷,九……”
银九似乎吃惊她敢反驳自己的命令,眉心皱得很紧,冷声道:“身前作恶无数,死后救人一命,也为自己积德。杜泉,收起你的烂好心,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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