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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能当着你九爷十爷说的!”
总管擦擦汗,小声道:“主子,箭杆胡同里那两位,不见了。”
“你说什么?”八爷蹭的站起身,脸上一片风雨欲来之色。
总管还从没见过八爷恼怒至此,噗通跪到地上,又回了一遍,“箭杆胡同那两位,不见了。”
八爷听完脸上白的就像见了鬼,身子晃了两晃就往后倒去。
九爷十爷抢步上前,一个摸脉息,一个掰八爷闭的死死的嘴。
看八爷喉咙里发出咕隆咕隆的声音,九爷吓了一跳,他是见过这种情形的。良妃身子弱,从前有一回发病的时候喉咙里卡了痰,差点一口气儿就过去了。这种病好的也快,那痰一出来人就跟没事一样,但发作起来真是要人命。
“死奴才,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九爷一脚揣在八爷府总管的身上。
格佛赫是外人,又是奴才,尸体原本不该带回贝勒府,但苏景一言而决,不肯让格佛赫衣衫不整的回完颜家大宅。魏珠头痛的在西角落寻了个僻静院子,点了几名嬷嬷去给格佛赫梳洗收拾,至少重新换身衣裳。
嬷嬷们出来,都对魏珠道:“实在是惨,怕不仅用了板子,那身上,都没一块好皮肉了。”
有眼尖的嬷嬷还小声告诉魏珠,“我打量着,那腰骨都碎了,咱们几个商量着,那团肉就在里头罢,还没成型呢。”
按照时下的禁忌,横死的孕妇,是要把孩子取出来和生母分开埋葬,以免怨气太重。但格佛赫肚子才一两个月大,还没成形呢,腰都打烂了,这怎么弄出来?嬷嬷们商量一番,还是不取了,否则岂不是要把人肚子剖开分个清楚,谁能下得了这个手?
魏珠摸下巴,为难道:“等完颜家的人来了,照实报上去,也轮不到咱们做主。”
贝勒爷是好心,但人终归是完颜家的儿媳妇,又是一起长大的表姐,甚么事都做主了,万一外头有人胡言乱语,还不污了贝勒爷的名声,到时候传到宫里,万岁不活劈了服侍贝勒爷的人才怪!
那嬷嬷一想,便不说话了。说惨,她们这些人见过更惨的都有,有那才进宫的几岁的小丫头,就被剥光了活活冻死。宫女子,说是上三旗包衣里选出来,个个都有点来历,做的终归是服侍人的活,是奴婢。管事的人要欺凌折腾你,手段多得是,能让你一个怨都不敢说就没生气了。
里头这个是惨,但她是下五旗出身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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