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醉花阴(2 / 4)
,走到薄罗身旁点了点她的额头,“少说两句,休得编排姑娘的不是。”
她比薄罗大一岁,着事较为稳重,是照顾宋瑜起居的一把好手。
这谢家郎君说的便是谢昌,此番宋瑜来山上祈福烧香也有他一半原因。谢家与宋家早年关系密切,生意上时常走动,两家为了巩固关系,便联了一门娃娃亲。宋瑜是宋家大妇龚夫人所出,谢昌是谢家唯一的嫡子,再合适不过的亲事,门当户对,两家都甚为满意。
宋瑜今年元宵才及笄,再有一年便要嫁到谢家去。龚夫人为了两家婚姻顺利,特意挑了个日子来山上礼佛,向佛祖祈福。
一同前往的还有谭家三姑娘谭绮兰,就安顿在宋瑜斜对面房间里。不过两人素来不对盘,不提也罢。
宋家门禁颇严,等闲不得出去,更何况宋瑜这样冰肌玉骨的美人儿。
但凡一出门,翌日必定惹来无数登门求亲的人家,简直要将宋府的门槛儿踏破。是以宋瑜鲜少见外人,与谢昌也只见过三面,对他印象仅停留在爽朗清举,玉树临风的外表上。
薄罗那番话不是无凭无据,盖因今早今早上山一直是谢昌在前头开路,宋瑜坐在车舆中只能觑见一个英挺笔直的背影。下车时他便在一旁立着,目光落在宋瑜身上,其中倾慕意味不言而喻。
丫鬟掩唇轻笑,一直到龚夫人咳嗽一声,他才收回视线道了句“懋声告辞”。
懋声是他的字,宋瑜是第一次知道。
宋瑜趴在浴桶边沿,歪着脑袋努力想谢郎君的模样。确实是个龙章凤姿的人才,如同耶耶时常称赞的那般。
浴汤是用兰草、泽兰煮的,带着浓郁香味晕染了整个内室。
薄罗伺候到一半被母亲身边的人叫了出去,宋瑜乐得一人安静,倚倒在浴桶中眯眼小憩。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凉风吹醒,掀开眼帘一看竟见窗户大敞。这么下去非得受寒不可,奈何喊了两声都没人进来,左右洗的差不多,她便披上衣服亲自上去关窗。
脚下是现铺的羊绒毯子,屋里地龙烤得室内温暖,宋瑜赤脚踩上也不觉得冷。
不知是否打盹儿冻着了,目下头脑昏昏涨涨,浑身泛起不正常的热度。她按捏了两下额角,毫无见效,手扶在窗户上半天未能放下。她试着又唤了两声薄罗,可惜依旧没人应答,这丫头,关键时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关上窗后非但不见好,愈加头昏脑涨,甚至脚下绵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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