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非偶(2 / 6)
成为诸儿心里永远的桃华,曾经绽放,从未凋敝。
只是诸儿回父亲殿上复命的一刻,又要收到郑国信使送来的噩耗,不知他又会把自己关在书房多久。我并不怕死,怕的只是离别,更怕诸儿难过。每每想到这里,更是痛得锥心刺骨。
诸儿搂着我,停下哼唱的曲子,问道:“还没睡着吗?大冷的天,怎么出了一身的汗?”
“我嫁出去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是嫁了,还是死了,对你来说其实是一样的,不管是什么,你都不要太难过。”
诸儿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你说什么胡话?不会再发生一次的,你可以信我。”
我勉强扯了个笑,“我自然是信你的。果儿我不想带走,让她跟着你吧。”一个丫头身在异乡,又失去主子庇护,日子不会太好过。不如留下来,看在我的面子上,诸儿总不会亏待她。
“你用惯的丫头你当然要带走,我留她做什么?”诸儿探手摸了摸我的后背,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找疾医来看。”
我忙拉住他:“是你身上太热捂出来的汗,今天不要你抱了。”我推了推他,他撤出被我枕着的手臂,我便翻身过去,蜷得像个虾子。
没一会,诸儿就将我的身子硬扳过来,拢眉道:“说!到底哪里不舒服?”
“哪有不舒服?”我就势窝进他怀里,环住他精实的腰身,不想让他看见我的脸,这几天已经毫无血色了。
他轻推开我,退出衾被,又将我捂了个结实。朝屋外喊道:“来人,传疾医!”
我叹了口气,也不必再装,干脆拧起眉头缩成一团。
疾医搭脉,道:“公主初潮,由于体质偏寒,故有疼痛。喝些药暖暖便好,并无大碍。”
原来只是月信。母亲走得早,也没人教过我。听疾医这样说,是不必死的,我只轻叹了一声,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果儿由于疏忽职守,当夜就被诸儿叫进来挨了一顿骂,哭得眼睛都肿了。我想劝下来,诸儿也不给我面子,殊不知他逞了口舌之快,最后还不是要我赔点好处安抚这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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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喝了汤药已有好转。我给了果儿一对珍珠耳饰,她却耍起了性子:“奴婢不要,别说是无功不受禄,如今没伺候好主子,一身的罪过,哪还担得起主子的赏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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