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7 / 10)
指攥的紧紧的,抿紧唇并没答话。
“你不信?”同是女人,刘娥知道如何攻击一个女人的心防,令她溃不成军,痛不可遏。
她轻笑继续道:“那天他来救我时穿着件月白芽綉柳叶长衫,内衫是雪白色的滚边长袍。”说罢,她讶异的指着她身上穿着的衣裙一角:“就这个绿色,若你不信,大可以问问当日和他一同前来的锦衣卫,他当时是不是穿着我说的哪件衣裳。”
倌倌身子轻微的踉跄了下,却极快的扶稳近旁的矮树,指尖发白的紧紧抠着树干。她听自己平静的说:“说完没有?”
刘娥笑的花枝乱颤:“当然没有。”
“你说韩暮看过我身子,是不是该遵循礼制娶我过门?而你?”
她轻蔑的上下打量倌倌周身,嫉恨藐视毫不掩饰:“一个身份低微的庶女罪臣之后,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有什么资格和我争抢韩暮?”
倌倌最隐晦的自卑心事被刘娥一语道破,顿时面无血色的脸上又是一白,她喃喃的道:“我是没资格,哪有怎么样呢?”
这句话不知是对刘娥说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低的几不可闻。
然而刘娥却是浑身一震。
她和秦倌倌同为女人,深知女人善妒的脾性,她已拿最恶劣的话刺激秦倌倌,而秦倌倌并没入她料想般妒忌的发怒,发狂,而是平静的似水毫无波澜。
她不可置信的道:“你说什么?”
秦倌倌扭头看向她,仿佛脸上那一瞬的脆弱是她的幻境。
秦倌倌笑的璀燃:“我配不配的上韩暮,是韩暮说的算,而非你。”
她脸上自信的笑,令刘娥脸色大变,胸腔内对韩暮求而不得的怒意倏然爆溅而起,她扬臂就要打倌倌,手臂刚挥到一半,却被倌倌扬手挡住。
倌倌紧紧抓着她的手,脸色依旧惨白,语气却镇定如常:“你对我说这么多狠话,无非是得不到韩暮迁怒于我。视我与眼中钉肉中刺想除而后快,同时也说明一点,韩暮他不属于你,你用尽手段也得不到他,我今日便叫你看看,你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闻言的刘娥再次震怒。
她怒不可遏,另只手反手就要打倌倌,抬眸瞥了眼远处,脸色倏然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抓倌倌的手改为捞,朝前跨了一步,越过倌倌朝莲池一头扎去。
千钧之际,她手腕蓦的一紧,却是被倌倌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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