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 / 4)
的回答并不能让纪琛的眉头有所舒展:“虽然并不意外,但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报仇?”
“呃……难道报仇不重要吗?”我有点儿小茫然,这个人身安全很重要的嘛,哪怕现在寻常□□刀剑伤不了我,但层不出穷的刺杀也很招人烦恼的,况且万一他们想烧死我呢??所以综上所述,一本万利的做法就是揪出幕后黑手斩草除根方为上上之策呀!
纪琛愈发不高兴了:“报仇有我重要吗?”刚问话他立即自说自话回道,“当然不了!”
“……”我就没见过哪一个人会和自己心上人仇人争风吃醋的!我又不是个受虐狂!喜欢和自己的仇人没事来出相爱相杀,捅一刀踹一脚射一箭我还哭着喊着不要停!继续打!神经病啊我!
纪琛的不可理喻让这场本来颇具历史意义,说不定等我登基了日后能载入史册的谈话最终无疾而终。懒得搭理他的我埋头往软和的棉褥子里一钻,打了呵欠思量着明日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皇宫去,哪想刚躺下不久纪琛也绷着张死人脸进了房中,大大咧咧地往床边一坐。
我一个激灵拥被坐起来:“你干什么!”
“脱衣裳啊。”他解扣子的手不停。
“这,这是我睡的地方啊。”
他嗤笑了一声,不愠不火道:“皇侄,为叔好心提醒你这是六王府而非你的东宫,爱睡睡。”
不睡就滚嘛??!
我紧张地看他径自脱完衣裳又径自往我身边一躺,调了舒适的睡姿后再无动作。呆如木鸡地我坐在榻上看了他半天,发现他吐息均匀似乎真就这么睡了过去,半晌后我悻悻地也躺了下去,一躺下困意排山倒海而来。
自从回魂在这具偶身之上我便很少做梦,大抵无论纪琛做得如何惟妙惟肖我体内总有一部分欠缺而难以完满。可回了京城之后我频频发梦,要么是噩梦要么便总是梦见西山县中种种。那些过往算不得光荣可表但也算不得不堪回首,前半生享尽荣光,中途插入这么一段落魄民间的时日不失为天地之间的平衡之道,正因苦,偶尔一点乐便比现在荣华富贵信手拈来要珍贵的多。
这一夜与纪琛同床共枕之时我又梦见自己回了西山县中,我坐在本宁寺前的老木头上晒太阳,老木头的那一端坐着寺里的糟老和尚。他眯着眼睛仰头享受着暖融融的阳光,探手摸了摸光溜溜的后脑勺,慢吞吞地拖长了语调:“施主啊……”
把自己摊成块大饼的我懒洋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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