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5 / 7)
死好了。”
孙羽跟着就被邵峋传染了神经病,也应和道:“哎,那今天晚上还是喝鹤顶红吧,我去接你还是约个地方碰头啊朋友。”
邵峋正要说话,忽然一顿,侧头,程涣隔着两米半的距离,站在花坛另外一头,身形被夏天狂野生长的灌木挡了一半。
孙羽还在电话那头继续:“真兄弟要死一起死啊,今天我喝多少你喝多少。”
邵峋捏着电话在耳边,目光盯着程涣,挑眉轻说了一句:“你先死,我改天给你烧纸。”
孙羽:“……”喵喵喵?
邵峋一把挂了电话,刚刚心里那些退潮的水流,忽然一下子全涌了上来,激动不已地拍着他的心口,他站起来,看着程涣。
程涣换了身居家服,默默看着他,开口道:“我猜你也没走,”一侧头,“没吃饭吧?上去吧。”
邵峋是那种,不递杆子自己可以凭空变出一根,但如果递杆子就立刻麻溜朝上爬的性格,他当即手机一塞口袋,站了起来走过去,无不欣喜地问:“你怎么猜到我没走?”
程涣平静地回他:“窗口看到的。”
邵峋唇角一勾,跟着程涣:“有饭吗?阿姨今天也做了?”
程涣:“每天都有饭。”
邵峋:“你家就跟以前高中食堂一样,天天有饭。”
程涣也说不出来自己什么心态,邵峋调查他那些过去,他气愤不已,而那些自我剖析的表白,他却偏偏又一个字一个字都听进去了。
这圣母病是不是到晚期没法治了?
除了这个理由,他实在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又要把邵峋领回家。
一路上电梯,邵峋却跟做错事道歉的高中生一样,态度格外诚恳:“私自查你这一点,的确是我不对。”
程涣看了他一眼:“理由你已经叙述过一遍了,劳烦你,别再重复了,我鸡皮疙瘩不想再掉第二次。”
邵峋却看着他笑,撩骚一样问:“你听了就没什么感觉?”
程涣瞥他:“金大腿,我们还是保持纯洁的合作关系比较好。”
邵峋正大光明地靠着电梯内壁叹了口气:“哎,这一点和我相反,我一点也不想纯洁下去。”
程涣:“……”
程涣像看个神经病一样看着邵峋,他自认还算了解邵峋一些,知道这家伙张扬傲气什么都敢说,却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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