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课(2 / 5)
他愣了愣,正想说些什么,又看见少年微拢着眉,然后轻轻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大头闻言也扫向他,咦了声:“随哥你外套呢?没带?”
钟徐友一路视线不离许随,是知道他把外套给了谁的,当下笑眯眯地开口:“给他小同桌披着呢,我儿还是长大了,情窦初开知道怜香惜玉……”
许随捏了捏骨节,不冷不热地看着他。
钟徐友一下就停了嘴,想了想还是脱了外套递给他:“行吧,当我什么也没说,你赶紧披上。”
许随没接过来,只是摇了摇头:“不用。”
结果钟徐友直接捏着往他肩上一扔:“行了,我里面这卫衣是加绒的,热死不偿命,你这小身板刮风下雨都要感冒一回,还学人逞英雄,下回有这个需要,你告诉我一声就行,我义不容辞脱了就上,没必要劳烦你老人家。”
许随也没继续推辞,拿起衣服就穿了起来,听到他后半句话之后动作顿了顿,才边拉拉链边说道:“那不一样。”
钟徐友茫然了几秒:“有什么不一样的?还省了一道工序,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不是吗?”
少年慢条斯理地正了正衣领,微挑着眉翘起唇角:“你没签誓词,所以还是得中间商赚差价。”
钟徐友:“……”
不是,虽然他没听懂誓词什么的,但他怎么觉得这哥们的笑容不仅有些得意有些炫耀,还有些欠呢?
托钟徐友的乌鸦嘴,当天晚上许随睡到一半就开始觉得身上忽冷忽热,好不容易从梦魇中惊醒之后,发现整件衣服都湿透了。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拽着步子下楼,四处翻箱倒柜将家里翻了个遍,才在杂物间里找到了药箱。
外面已有薄弱的晨光透进来,眯眼望去的时候,只觉得光线一晃一晃的。
许随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单手搭在额头上看着挂在墙上的壁钟,死寂的别墅里,只有秒针嗒嗒走着的声音在陪伴着他。
过了不知多久,他只觉得脑袋的疼痛非但没有缓解,甚至于喉咙干涩得已经开始要冒火了,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的他半撑起身子,伸出大掌将茶几上的布洛芬盒子拿了过来。
眯着眼端详了一会,他才捂着眉骨长长呼了一口气。
果然,药过期了。
他没想要拿手机通知简山海的想法,有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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