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怒感己身同(4 / 4)
发,把草药拌在白酒里细细捣烂,用纱布包起来缠在晚玉腿上伤处。
晚晴俯身去摇尚坠的肩膀,“坠子,要不你劝劝大夫人出面——”
“不可能的,你别想了。”尚坠打断她,太后不但钦点夏闲娉为白世非之妻,还为此把晏迎眉之父晏书贬谪出京,在这种风头火势下晏迎眉如何能轻举妄动,只怕一不小心便会为娘家招来无妄之灾。
夏闲娉的背景如此特殊,这也是为何邵印明知道她的侍女恃势欺人,却也始终束手无策。
晚晴恨声骂道,“白府那么大就真的没人治得了她?难道就让那贱人一直横行霸道下去?!”
尚坠不理她,边为晚玉包扎,边细语叮嘱,“小姐有一樽消肿化瘀的花露,我回去后向她讨来给你,记得每晚临睡前涂在身上,再用手掌把乌青的地方搓热了,这样好得快。”直到起身之后,才回过头来对晚晴慢慢说道,“也不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你有什么好主意倒是快说啊?!急死人了!”
“若想治那丫头——”尚坠顿了顿,定睛看向晚弄,“说不得要委屈晚弄一回。”
晚弄即刻从床边站起,“只要能为晚玉出这口怨气,别说委屈我一回,便委屈我十回又怎地!”
尚坠轻轻一笑,“那好,你今儿便去寻大管家,向他请缨到那房里去听差遣。”
“你说什么?!”晚晴和晚玉异口同声惊叫出来。
“你们按我说的去做便是。”尚坠再多不话,只寻清水净了手,然后偕一脸疑惑的晚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