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2)(7 / 25)
子,道:“够了!”
许知瑜抬眼盯着她,狠了狠心,道:“娘娘若实话告诉我,爹爹为何会为大皇子试药,为何会在那次进宫后突然发病,我就试药,如何?”
皇后脸上神色略有些古怪,她压低声音,问:“当真?”她本来都起了让她强试的心,若非皇帝如今对许府态度缓和,她不想逆了皇帝的意思,真会让宫人强撬开她的嘴。
“当真。”许知瑜点点头,她脸上一笑,心内却一阵阵的惶然。
她真没想到自己也会与上位者讨价还价的时候,心内一个声音道,她长进了,是啊,若能够知道这其中前因后果,是值得的。
皇后松了口气,现在许知瑜这么说,宫人们也看着,到时候不怕她不肯试,遂赐座。
她示意了眼赵太医,这回倒轮到赵太医犹豫了,最后想起这味药的副作用,终于也笑笑,说:“二姑娘,这味药叫紫芙,于体弱之人来说,是解药,但也是毒药。”
“其用量每次不能自定,用一次,调一次。”赵太医说,“试药让人试出最适合的用量,给患者吃。”
许知瑜点点头,问道:“我与父亲,一个给县主试药,一个给大皇子试药,是么?”
赵太医说:“这是大皇子这一辈自幼带来的病症。”本以为这不幸之症只在嫡系皇族间,没想到沾了李姓的平襄侯的女儿李舒也有此病症。
该讲的,不该讲的,赵太医只用这三两句话,全部说明白了。
外头阳光正好,晴空万里。许知瑜还记得方才喝茶时,白光照到茶水里反射出零零碎碎的光芒,周遭少女们声音娇俏,笑声连连。
现在,她坐在景仁宫里,浑身上下好似被人用冰块捂着,只除了吸进去的气是还带着暖和的这是最后一场夏风了。
她浑身僵硬,轻声问:“既然如此,吃了这味药,会如何呢?”
屋外,一个宫人端着煎好的紫芙进来,那紫芙分成了大小一致的十个碗,碗是精致的白玉碗,上头还雕着鱼戏莲花的花纹。
“会如何呢?”她追问。
赵太医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此药既然有毒性,本身没病症之人服用了,自然会受毒性影响。”
只怕不是影响这么简单。许知瑜笑了笑,说:“我小时候身体弱,就是因为这紫芙吧。”
“男子身体骨好的,若是长年累月吃,还可以多撑几年。”赵太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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