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1 / 2)
招呼这件事分外震惊,他迟疑片刻冲我点了点头。
趁着他滞然我才能仔细观察他为什么非要单手去扶那扇门,他的左手缩成一团,看起来骨骼已经完全错位,并且血肉模糊地垂在那里,他的手上的肉好像并不成块状,而像是被一张名为皮肤的布包裹的稀泥。看到我考究的眼神他略微蹙了蹙眉头,和我解释说这是为了挣脱手铐所必要做出的牺牲。
看着我呆然的表情他一直都是看似不耐烦的表情好像终于得到了一定的宽慰,他短促地笑了声,往地上吐了口血,单手用力拽起了一直躺在那里的木门,将它小心翼翼地置于一边,然后用完好的右手揉了揉他本来就不够服帖的头发,兀自下楼去了,完全不在乎他们家大门敞开,随时可能有可能遭到洗劫。
稍过几日我略微了解了他们两位的姓名,沉寂的黑发男人姓名是金锌,更不耐烦的红眼男人姓名是钟冥。他俩切实在同居,并且有着难以言喻的肉体关系。我经常在他们尚未将木门装好时出门,而他们如果两者都在,那么要么他们就在狂暴地互相厮打,要么就是金锌先生把钟冥先生按在地上,两人仅着下装地互相撕咬对方的嘴唇,金锌先生单手用力扼住钟冥先生的咽喉,而钟冥先生则操起了一旁的水果刀。最后在下楼时身后会传来钟冥先生暴怒的低吼,他说你他妈滚出老子的身体,老子今天一定要杀了你。最后是一声沉闷的关门声。
区区几日失去了三台手机的我已经意识到了,不能妄图去管他们的事情,他们不会逾距对我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两者都会把我试图用来报警的手机给摧毁掉。
我曾目睹了钟冥被从五楼的窗户打碎玻璃扔了下去,而他只是略微正了正脖子就浑身浴血地立马冲回来把金锌的脑袋踩在抽水马桶里冲水。我也曾目睹钟冥把金锌直接丢进了垃圾车,然后拍拍手转身离去,傍晚带着恶臭回来的金锌用刀插入钟冥的腹部,将他钉在地上强暴他。
他们的自愈能力都过于超于常人了。他们每天都至少能杀死对方数十次,但是第二天他们依旧是没有伤痕地出门。我本能地知道这一切可能都有问题,可我一向擅于秉持人类自欺欺人的本能,将其归纳于他们坚实的体格与强大的现代医疗水平。
就在我萌生出意图搬家的想法的时候,钟冥好像终于厌倦了这种不停争斗的生活,在某个又是一番互相殴打的清晨结束后,躺在地上头破血流身上还插着一把管制刀具的钟冥把刀子拔了出来,像一个吸毒的人一样恹恹地靠在过道的墙上,他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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