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2 / 4)
,她重复道:“我说我要去见谁,你管不着。”
卫庄忽然松开了她的手腕,道:“你再说一遍。”
练月有些恼怒和烦躁:“你有完没完,都跟你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说完这句话,院子里有一瞬间的静止,像呼吸突然凝滞,谁也没有说话。
她缓了一下,沮丧道:“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我们不过是因为寂寞,所以才走到一起的。这种关系,说好听点,叫做个伴,说不好听点,就是妓|女和嫖客。妓|女和嫖客之间,要是扯上其他关系,就没意思了,对不对?”
卫庄盯着她,虽然在暮色中,他并不太能看清她脸上的那些表情,即便有时候他看清了,他也看不懂,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你是这么认为的?”
练月沉默了一下,道:“这是事实。”
卫庄道:“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把刚才说的话收回去。”
练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收回去就可以当没说过么?就像你身上的伤一样,好了之后,就可以装作没伤过一样么?不会的,疼就是疼,即便后来不疼了,可当时疼的感觉会一直被记住。”
卫庄掌心握着她刚才掷出来的飞刀,刀身嵌入掌心,血啪嗒啪嗒的顺着指缝落在地上,他将那柄刀狠狠的掼在地上,冷笑道:“妓|女和嫖客?你可真会说话。”
他纵身一跃,消失在了暮色中。
练月弯腰去捡起自己那柄小刀,才发现刀上全是血,她意识到那是谁的血,心头猛地被一揪,又去看卫庄刚才站的地方,那里也有一滩血,她像被谁的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似的,浑身都疼了起来。眼泪啪嗒一下,落在地上,合着夜色,在地上晕成一个模糊的泪点。她揉着心口,回到堂屋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还没有掌灯,她摸索着在床上躺下来,也没有脱鞋,拉了被子盖住自己。
这床上到处都是剑客的气息。
其实很想被他搂在怀里,很想被他亲,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也没关系,只是如果这样很快会让他厌倦的话,那她就要忍一忍了,她想跟他长长久久呢。虽然她说自己像个妓|女,可她并不想像一个妓|女那样,被随意的抛诸脑后,然后永远不被记起。
冬夜漫漫,她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哭一会儿,睡一会儿,然后在梦里边也会哭醒,第二天早上起来,眼睛又肿又涩,像个核桃似的。
天亮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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