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5)
。只有一次伤得特别惨,整个后背又青又紫,肩膀还肿了老大一块,像是被棍棒之类打的。
他自己够不到,就强迫我帮他搓药油。那时候我还纳闷到底是怎样的高手能把他打成那样,现在看来这位高手很可能叫“骆青禾”。
宋柏劳是欠打一些,但他过叛逆期都多少年了,如今再对他施行棍棒教育会不会太晚?
就算宁诗再讨厌我,也从来没将我打成这样。最痛的那次是她喝醉了拿烟头烫我胳膊,当时起了个大泡,憋下去后留下道浅淡的印子。这么多年过去,几乎已经看不出了。
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合适,我简直想问一句宋柏劳,他是不是领养的。
“你……”
我靠得那么近,目光又毫不遮掩,很容易叫宋柏劳察觉。
他抬起头,很有些不耐,像是又要骂人。可一对上我的脸,不知怎么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换成一句无关痛痒的:“你快点出去。”
我想了想自己还能做的事情,问他:“你渴不渴?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来?”
宋柏劳大概从来没遇到我这么难缠的对手,他重新趴回枕间,后脑勺对着我,每个字都加重读音。
“不用,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再下去估计就真的要抓狂了。
我见好就收:“那好,今晚我就睡在隔壁,你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行。”
他没再回我,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捡起地上的衣服,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哟,这……要不要叫骆小姐啊?”九嫂接过我手上的脏衣服,瞧见上面血渍,脸色陡然一变。
“现在别叫。” 宋柏劳现在就跟只独自舔舐伤口的野兽似的,脾气大,警惕性高,这要是贸然靠近,说不准要被他一爪子挠得头破血流。“今天晚了,也不方便接她上山。明天吧,明天请她来给先生换药。”
我问九嫂要了些退烧药消炎药,之后端着温水又上了楼。
将水杯放在床头时,宋柏劳已经沉沉睡去。我伸手去探他的额头,那片肌肤温度尚可,并不灼人,应该没有发烧。
看他睡颜片刻,发现他连睡着了眉头都没松开,仍是隐隐蹙起。
食指点在他眉心褶皱处,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痛吧?这就是乱搞的下场。”
宋柏劳突然眉头皱得更紧,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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