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5)
指尖蔓延到全身,让他的体表如同被灼热的烈火所焚,就连呼出的气体,都如同岩浆摩挲过地表的粗粝碎石而发出的难听的刺啦声。
然而,却又好冷。如同黑暗里悄声而至的寒冰、待到侵略了整个不大的空间之后,被温润的水铺洒在这之上、被呼啸的风将这飘扬而起的白色冷雾在这整个狭小的空间里盈满,冷透了骨髓。
这是何等残忍的反差?是在你冷到极致的时候给你来上一杯激烈的酒水,然后冰封住的唇齿却始终无法张开而将它饮下,又或者,在你极致温暖的顷刻用那冷的好似冰封了千万年的冰锥,刺入你的喉口、心脏……
然而额头上却始终传来一丝温润的冰凉,这股冰凉却让他无时无刻不在保持着清醒的神智。他就被这样虚掩的排斥在那空间之外。或许,他也是来参加着这精美画展的客人当中的其中一位,只是不知何时,居然让自己也幻想着进入到了这画里空间。
于是,时间就这样在这斜阳的余晖洒下的空间停止了。
“你想…和我建立怎样的关系?真广。”
啊,爱花酱,真是个坏孩子啊,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打碎了时间的魔法,让停滞的时间再次流动。那么真广呢?
吉野侧过头,他只能看到真广的侧脸。他大概,什么都没想,他的表情是如此的自然而认真,然后,他也是如此的直白的,只是因为不明白自己对爱花所抱有的,那是基于何种感情的冲动,自己又该称其为何物罢了……或许因为这种不明的冲动,某种时候会让他觉得焦躁。他,是如此的自白。他就这样的说着,他就这样的问了。
“那么,我和你,我们能建立起怎样的关系?”
这余晖是否就要被耗尽了?那让人倍感炙热不堪的温度,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消退下去,让盘踞在内里的寒意完全的将整个身体给占据。为什么呢?从心脏的部位,居然能够感觉到被人用什么东西给狠狠禁锢的感觉,那人是如此的邪恶,他用那强大的力量,压迫着脆弱不堪的心脏,逼迫它去停止跳动,然后似乎还觉得不够尽兴,他用他的另外一只手,就这样死死的卡住他的脖颈。他是个施虐者,他大概在为他痛苦的挣扎的而脱离不开的感觉而愉悦着。
然而,他又是如何的冷血的。即便是在如此难过的情景之下,他也还带着那副淡然的假面,就连眼角都是干涉的,这大概是被那焦灼的晖芒给完全的晒得干裂了。吉野就这样大口的喘息着,他干涩着眼睛看着他们,又或者,他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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