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1 / 5)
自从毕羽醒了之后,疗养院的这栋别墅里就再也没有安静过了,路遥远和莫天天打着唯二亲友的旗号,在这里光明正大地摸鱼做看护。
“你们俩用不着非要在这里看着我啊,”毕羽一边做着今天的例行检查,一边朝坐在沙发上的两人翻了个白眼。
“包租婆,你毕业答辩过了吗就在这儿打游戏!”
“当然过了啊!老娘毕业散伙饭都吃完了好吗!”莫天天一脸得意。
毕羽被这回答一噎,又转头问路遥远:“路滚滚,你不是还有大项目要做呢吗?在这儿宅着你好意思吗?”
“写个剧本而已,我在这儿当然也能写啊!”路遥远一脸无辜地敲着笔记本。“而且现在我想急也没用啊,非姐她们那边因为车祸曝光这件事正忙的团团转呢。”
对啊,车祸……
一提到这件事,毕羽就不再说话了,房间里一时沉默了下来,莫天天见气氛不对,悄悄伸手掐了路遥远一把。
“干嘛又掐我啊!”
“谁让你提我哥了?”
“干嘛不能提?你哥是伏地魔吗?”
“呸!你才是伏地魔!不让你提是为了你兄弟!你看看每次一说我哥,毕老爷就满脸少男情怀总是诗的忧郁样子,明显就有问题啊!”
听着两个人在那里叽叽歪歪地过度解读自己的表情,毕羽一阵无语,自己到底是不是少男怀春他不知道,他只是觉得自己身为一个孤儿,头一次跟陌生人朝夕相处这么长时间,某种程度上已经是一种很深的缘分了。
铲屎官这个家伙,到底跑哪儿去了?
做完检查之后,毕羽便开始了日常复健。
“哎哎,毕老爷你慢点,急什么啊,别再把自己摔成骨折了!”
“路滚滚你闭嘴啦!不要诅咒我好吗!”
毕羽支撑着从轮椅上站起来,两手扶着双杠开始迈步向前,他每走一步,都能感到自己的腿酸痛而沉重,仿佛一条刚刚上岸鱼尾被分成两脚的小美人鱼一般,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走了没一会儿,他就满头大汗,身上的病号服也被汗水浸湿了。
路遥远赶紧拿了毛巾,一边给他擦汗一边心疼道:“不是,我说你这么奋不顾身的干嘛啊?好不容易醒了好好养身体不行吗?非要折腾自己,去找你的罪魁祸首就这么重要吗?”
“他不是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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