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 / 4)
这两家人大概真的是上辈子有缘分, 这段时间顺风顺水的, 一点挫折没遇见, 顺通无阻地合了籍,在镇上办了规模不小的流水宴,引来一大群蹭吃蹭喝的街坊邻居。
结亲之后, 张峻便定了日子,要出门考试去。
他走的那天, 阿田带着自家人去送, 直送到三里之外的亭子下, 才依依不舍地转身回来。
听别人说,阿田看起来好像一下子被抽走了脊梁骨, 没了精神头。
一群小姐妹安慰她,说张公子很快就会回来,就算是考上了,也花不了多少功夫, 让她安心等上几个月。
阿田感谢众姑娘好意,一转身,又是眼眶通红,眼角簌簌地落泪来。
林年收到了很多来自陆光宗的信, 一天一封, 有时候一天两三封,简直能把驿站的信差逼疯, 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快就能送到她手上来。
刚开始,信纸上的字还收敛一些, 开篇基本都是问候家里小娘子今天过得好不好,等几天过了,好像就开始发疯,叫嚣着要把家里年年举高高,转好多个圈,之后更是用了不得的大胆语气,一本正经地宣布亲亲年年脸,亲亲年年嘴唇。
林年一下被震住了,开始忧虑京城的风水是不是不太好,怎么好好一个人,说发疯就发疯,难道是水土不服的问题?
她几乎能看见陆光宗撒泼打滚的模样,不由得捂住眼睛笑了一会,再往下看,看见那些吃了豹子胆般的言论时,又恨不得刷拉一下撕了信纸。
算了,她勉强安慰自己,看陆光宗平时站在她面前那副看天看地不敢看她的模样,估计都是嘴上说说,当不得真的。
这段时间,林年和张公子家里人谈妥了细节,盘下了那家成衣坊,叫了一些干活的好手,将原本的成衣坊改成酒楼样式,铺了地板,修了墙,连上二楼的楼梯扶手上的雕花都换了新的,出去了好大一笔钱。
这么一来二去,又是一月有余,她倚在酒楼二楼的窗户前,往外伸手,感受到了一丝凉意,夏天快过去了。
陆光宗的来信频率慢慢变得没有那么频繁了,只是信中的内容却让林年提起心来。
他连字都正经下来,照例问过林年后,开始哼哼唧唧倒苦水。
先是说这段时间好忙好忙,忙的脚不沾地,就连停下来喝一碗冰糖莲水羹的时间都没有,天天来回辗转【涂掉】,累的一上榻就能睡成一坨,但是怀里空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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