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宋余音绝望离去(2 / 5)
快步去往桌畔倒茶,而后小心翼翼的端过来,喂他喝下,千言万语埂在喉间,她有太多的话想要问清楚,然而他才喝罢又昏睡了过去。
不过能说话退了烧就是好的。白日里都是她在这儿照看,到得晚间,她就不方便留下了。照谦自告奋勇,说是今晚由他守着,他睡在榻上即可。
他们师兄弟住一屋理所当然,宋余音也就没再坚持,回往自个儿的房间。
即使躺在帐中,她的心湖也翻滚着波涛,久难平静,而今确定他就是先帝,这本是值得高兴之事,可他昨晚明明说了一些类似承认身份之言,今日却又翻脸不肯承认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辗转难眠,头也昏沉,脖颈也疼痛,满心满腹皆在思量此事。想着等他彻底清醒后一定要当面对质问个清楚,有胎记作证,看他还如何狡辩。
当晚时谦就退了烧,却一直被噩梦萦绕,睡不安稳,醒来后又是满头大汗,睡在榻上的照谦被他惊醒,念及师兄还在病中,不可用凉水,忙准备了温水浸湿巾帕好让他擦把脸。而后才迟疑的说起那件事,“今日替你换衣衫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后背……”
接下来的话,照谦没有继续说下去,时谦也能猜出来,一旦发热,胎记就会显现,这一点他很清楚,但仍旧没吭声,直至师弟说云珠也看到了,时谦的眉瞬时蹙作一团,忧虑深甚。
许久不听他言语,照谦也没了耐性,抬了抬眼皮,暗暗观察着他的神色,“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既然他已经看到,时谦也没什么好否认的,将巾帕递给他,而后又披了袍子穿鞋下帐,到桌边倒了杯茶润润嗓,紧捏着杯盏的时谦眼神游离,恍了半晌才道:“我的确是宣惠帝。”
虽说胎记已经证明了一切,可亲耳听到他承认,照谦仍觉不可思议,“云珠说宣惠帝三年前才驾崩,可你五年前就在道观中啊!我可是一直与你住在道观里,”越想越觉得诡异,照谦始终无法理解,“你怎么可能是先帝呢?”
事到如今,时谦也觉得有必要跟师弟交代清楚,“之前在道观的那个是我表弟,他自小身子弱,算命的说他将有一劫,是以才被送入道观之中,我与他稍有几分相似,后来宫变,我自宫中逃至道观,顶替了他的身份。你可还记得,三年前的那段日子,师父说我得了场重病需要闭关休养。”
经师兄一提,照谦才逐渐回想起来,好像的确有这么一桩事,“好像是说你浑身起红疹,脸也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