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3 / 7)
愣了半天,季凉川一句话惊醒了我
“你还要在那里躺多久?”
我直愣愣站起来,走过去看了看被我踹坏的门
“日本的门怎么这么不结识?”
“是你的脚丫子太厉害。”
“我是淑女。”
“文明点。”
“……能修好么?”
“应该可以,只是衔接的地方脱轨罢了,重新按上去就行了。”
还好,不过要是弄坏了人家的门,再让季凉川赔一大笔钱更得我意,可惜了。季凉川手一用力,几乎完全脱离门框的门就这样轻易地重新回到了原位,没想到季大神连木匠的工作也是如此熟悉。
门刚装好,季凉川扭过头来不怀好意地一笑,我心一凉又一热,凉的是他还没打算放过我,热的是……丢人!
这时,敲门声挽救了我,我立刻窜过去开门,陆小诗像头牛一样就冲了进来
“凉川,我们玩牌吧!”
我看到已经完全酒醒的齐越也跟着进来了。
于是,三更半夜,我们四个围坐在榻榻米上开始玩抽鬼牌,抽鬼牌这个游戏有个通俗的心理学,就是被抽牌的人绝对不能有任何表情,一旦表情过于明显,抽牌的人就能猜出将要拿的是否是鬼牌,像这种低级的心理战,我,陆小诗,和齐越要想赢季凉川除了不可能就是绝对不可能,于是,我们三个轮流输,只看季凉川一个人云淡风轻飘飘然的样子,到最后,陆小诗又是崇拜又是不甘心,换了玩说瞎话,像这种摸对方心理类的纸牌游戏,连我都放弃挣扎等着输给季凉川了,但是不知情者,如陆小诗,齐越等输了好几轮才发现,后来,一晚上都非常淡定的季大神笑曰
“我大学是心理系的。”
话一出口,陆小诗和齐越先是一愣,而后,齐越提议改玩四六二十四了,完全就是考计算能力,此时,都已经半夜3点多了,我大概明白陆小诗执意不回自己房间的意思,但是,其实她不用这么费劲,我也不会跟某人咋样的。等玩到4点多的时候,陆小诗眼睛都快闭上了,终于带着扑克牌和齐越离开了。陆小诗刚一走我实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就趴在榻榻米上睡死过去了。
我实在不明白,新婚初夜,和二夜为什么都是闹得这么疲惫,第一天晚上是因为收拾出国用品,第二天晚上是因为玩牌,我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我还没有完全感受睡在榻榻米上的感觉,就已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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