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4)
唯一接触过的就只有舒颜,且他并不讨厌她,若然非得从秀女中选妻,那就舒颜吧!
这个决定似乎有些随意,不算太郑重,也无关情爱,但毕竟婚事已赐,那她便是他的未婚之妻,如今却被自家表兄觊觎,一种酸涩之感悄然漫上心田,若是旁人他早已翻脸,偏是自家表兄,还关系甚密,实在不好冲人发火,既然不好跟恒瑞明说,那他只能去找舒颜,想法子将她接走,以免再留在那儿,真会被旁人给拐走!
恒瑞并不晓得福康安的心思百转,还在琢磨着该如何跟舒颜表态,愣神间,这出戏已然唱罢,只有明祥认认真真的听了,那两位都各怀心事,当然明祥听的不是戏,而是美人声。
一折戏罢,众人陆续离场,出得戏园子,明祥坐看右观,总觉得他俩心不在焉,“有心事?不若咱们去千景楼喝个小酒,听个小曲儿,什么困惑都能迎刃而解!”
那是他的爱好,可不是福康安的,“才听完戏你又听曲儿?莫不是楼里又来了新姑娘,值得你如此惦记?”
“这不是为你们着想,想给你们找乐子我才奉陪的嘛!”明祥义正言辞,想借机逍遥一番,可惜他俩都对女人不怎么热衷,最后也就没去风月地,只去了一家酒楼,不过明祥还是跟掌柜的打了声招呼,让他请了位会唱曲儿的姑娘到厢房来伺候。
在他看来,人就该及时行乐,才对得起这苦短的人生!
恒瑞对这些姑娘并无兴致,全程只吃酒夹菜,不曾多看一眼,以往福康安还会玩笑两句,自从今日晓得表兄的心事之后,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执起酒杯一饮而尽,暗暗思量着将舒颜接走一事。
舒颜与锦湘住在一处,他想见人,得先经过锦湘,既要过去,必得带礼,只是一般的礼由下人去送即可,没必要劳他亲自走一遭,究竟该送什么特殊的礼,才能让他名正言顺的过去呢?
无意瞥见厢房内的漏刻,福康安心生一计,英眉顿舒。
午宴过后,回府下马车之际,一阵风迎面拂来,恒瑞晕了一瞬,脚步稍顿,酒后本该回屋休息,然而他竟不自觉的踱步来到妹妹的住处,赶巧此时舒颜推门出来,瞧见他的身影,大大方方的走出来向他福身请安。
清亮的声音传至被烈酒灌溉过的脑海中,似乎多了几分空灵的意味,婉转又动听。她垂着眸子的模样似乎格外乖巧,浅暖的日光映着她那身湖绿色的长裙,绣于裙间的飞蝶似在起舞一般,振翅欲飞,而她那清丽的容颜亦如蝴蝶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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