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暴戾的司马王爷(9)(3 / 7)
现在这副鬼样子。
说话不轻不重,脸色冷得像冻了冰,比从前更可恨更恶心更让人想去撕掉她那层虚伪的假面目!
凤倾离两只盯在凤倾月身上的眼像快要盯出血。
可凤倾月也没什么反应。
只在凤倾离说完那番“本王妃才为镇北王正妻”的话后,在不起不伏地回应过一个“嗯”字后,凤倾月才慢吞吞地将视线吝啬似的转在凤倾离身上。
凤倾离确信,眼前的人必然是凤倾月那个贱人。
凤倾月那副恶毒的嘴脸,她上辈子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忘掉一星半点。
可。
凤倾月看她时,凤倾离终于恍然觉出一丝陌生。
像做过一场大梦,梦醒时,眼前没有恶鬼哭嚎、业火腾烧的阿鼻地狱,只在有一柄利剑,仿佛远远的锋芒便能将人骨血刺透。
那柄剑,高高悬在天顶,在她仰头都看不见的地方。
只有这柄剑将剑锋对向她时,她才能清清楚楚地看清这柄剑的模样。
那时是她骨血无存的时刻。
凤倾离打了个寒战,一时怔忪。
魏寅庄重新将下颏抵在镇北王肩头。
他清楚,他在嫉恨。
嫉恨凤倾离与镇北王间做过的一切。
他不想看见、不想听见、不想知晓。
但总有人,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到他眼前重复,凤倾离是镇北王的妻子,你谁都不是,你谁都做不了。
他们可以做,你不能。
可
如果他不能,其他人也不可以。
魏寅庄垂下眼睑,抬起脸,懒懒地扣过镇北王的后脑勺,侵占性地、短暂地吻住镇北王,然后松开,重复道“你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
凤倾离一震,若平常早已破口大骂,但方才不知错觉还是直觉的感受却又让她生生闭上了嘴。
魏寅庄舔了舔镇北王嘴角的湿痕,详尽数道“只有我可以亲他,我可以抱他,我可以牵他的手,我可以打他,我可以上他……”
终于。
镇北王闻此言,慢了数拍的虎躯一震。
魏寅庄说一条一项,镇北王便震一次。
到“我可以上他”,镇北王终于不堪其重,整张脸滚烫起来,狼狈又愤怒道“右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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