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2 / 8)

着她，在床上打了滚，说道：“去打水洗脚。”方自倩马上拉下脸来，说道：“你去。”尚德起身说道：“我去就我去，真是小心眼。”尚德烧好水，说道：“水倒好了，赶紧来洗。”方自倩拿着小凳子刚坐下，尚德抢先把脚放进盆里，方自倩气得刚要起身，尚德抓住她的双腿，把她的脚按进盆里，又用自己的脚踩着，开始乱拍，方自倩挡着脸，说道：“哎呀，不行，盆太小了，别拍水啦。”尚德不听，只管乱拍。方自倩只好先给他洗，让他走了之后，自己才洗。

    云芳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方建国，说道：“建国，以后有事，能不能先和我商量一下，再做决定。”方建国看了她一眼，放下书说道：“大事必须商量，回齐州这点小事，没必要。”云芳伸手示意他躺好，搂着他的脖子，二人对视了半天，云芳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听你的。”说完，主动地、长久地亲吻着方建国。

    初五那天，云芳亲自驾车，早早和方建国赶到齐州，二十年了，齐州早已物是人非，那低矮、粗重的楼房早就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一栋栋高楼大厦，原来窄窄的街道，也变得宽阔无比，路上车辆如流水一般涌动着。

    云芳凭借着残存的记忆，开到了邮政局楼前，这是她为数不多能找到的地方。云峰夫妇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引领着他俩开进城市新村。下了车，云峰问道：“云芳还记得这个地方吗？”云芳心潮涌动眼神迷离，轻轻摇着头，春梅说道：“这就是原来的服装厂啊。”云峰拉着方建国说道：“这一片原来是服装厂和印刷厂，都破产了，开发成住宅小区了。”方建国问道：“很早以前我来过这里，印象中好像有条河，叫‘十里河’吧，记不清了。”云峰笑道：“不叫‘十里河’叫‘羊肠河’早没了，离这儿不远，也盖成楼了。”云芳一直没说话，挎着春梅，不住地四下张望。

    进得屋来，三室两厅的房子，云峰家最大的特色，是主卧改成了春梅的画室，显得宽敞明亮，方建国站在硕大的画案前细细欣赏着，他突然拿起一支笔来，仔细看了半天，问道：“这是纯狼毫笔吧？”春梅连连点头，方建国用手轻轻按了按，说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嫂子，这笔市面上是买不到的。”春梅说道：“亲家真是好眼力，这是我托人专门定制的。”云芳问道：“有什么区别吗？”方建国说道：“羊毫是软毫，狼毫是硬毫，狼毫宜画，但更难练，嫂子现在已是很专业的了，这支笔是难得的东北狼尾毫，是笔中珍品。”方建国说到这里，长叹一声，说道：“时间紧迫，我这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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