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 6)
大夏建国三百余年,内外强盛,一派昌荣,引八方朝拜。
在这个过惯了太平日子的王位上,列位帝王早已将内里的野心消磨殆尽,贪图享乐,纸醉金迷。
直至喜帝这一年,门阀当道,宗亲看热闹,突然一道“杯酒释兵权”的皇令而下,令满朝哗然,武将岌危,文官泣然,一片惶惶。
傍晚的钟声响彻在王域的上空,一片古老悠扬之色,回荡不绝。
“驾!”
清然有力的大喝声仿佛将官道上此刻沉寂的冷气生生撕裂,马蹄声卷着地上的积雪而过,未待守城的士兵反应,嗖的一下便绝尘而去。
长街上来往都是急急避让的行人,但那马上之人丝毫没有减慢的意思,。
“吁!”
李世成将手里的马缰猛的一扯,马儿急急止住脚步,在雪地上划过深深的凹印,只见他穿着一身银黑铠甲,外面罩着火红色狐皮大氅,牵着马缰的手露出一截腕处系着的黑色豹皮手环,倒影在铠甲上,露出一个清晰的“十”字,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张脸棱角分明,十分俊美。
“青缨将军来的这般迟,是嫌咱们几个今儿挑的地方不行么?”赵珏长笑一声,将手中的马绳扔给身边的下人,在他身旁,还有三五个随行的公子,最小的那个看起来约莫也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个个一身华服,容貌非凡。
“七殿下真是说笑了,哪次咱们出来玩乐不是世成先到了,刚才不过在家里被父亲绊住商讨事情,一出门便停也不停的赶紧赶来。”他翻身下马,身材欣长高大,说话间已让早已等候在一旁的龟奴上前将马拉下去,还不忘嘱咐道:“可仔细着爷的马,若是有了差池,回头拿你们整个醉花楼陪葬。”
龟奴赶忙哈声欠腰的退了下去,一旁赵澈打趣道:“如今又没仗可打,天天对着你这马比那几房姬妾还仔细。”
李世成笑道:“我这马可是当年草原进贡的极西战马,区区女人何能相提并论。”
一众人仰头大笑,赵珏道:“看来世成兄昨夜又是一番春光无限,今日这身子,可还能消瘦的住否?”
李世成眉毛一挑,一时不语。
“赶紧进去吧,别让幼鱼姑娘等急了。”
几人顺着龟奴的指引进得大堂,一阵丝竹管弦之乐的靡靡之音,老鸨打眼往门口处一瞧,立刻扭动着丰腴之姿堆笑上前道:“七爷可来了,咱们幼鱼姑娘都等了两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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