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4)
了?”
伍被他眼底的厉色惊了惊,太平盛世过久,他险些忘记当初那个舔血冷情的帝王是多令众魔畏惧惶恐。
伍垂首认错: “臣谨记于心!倘若再犯,自当剐下魔心谢罪!”
魔帝定看他,刹那神色一变,哈哈笑道: “作何如此严重呀,使不得啊使不得,魔界可是缺你不可。早些歇息吧!”
伍望着他腾雾远处的背影,呼了一口气,今晚可真是有些波折。
***
帝君将步莨抱回屋时,她已闭上眼倒在他怀中昏昏欲睡。他无奈苦笑,虽心底疑问横生,又不忍将她喊醒审问好好训导一番。
他将步莨放在床塌,脱下布靴,再帮她解开发髻,褪去外裳。正盖上被子时,步莨嘴里咕哝了一句,他未听清,耳朵贴在她唇边。
“你说什么?”他问。
“擦脸,不干净……”
这会听清了,帝君抬起身,刮了下她鼻头: “都睡了还挺讲究。”
嘴里虽念着,却还是起身取了巾布,打湿后坐在床沿,动作轻柔细致,抚过双眼,拭过鼻峰,揉过两颊,掠过双唇。目光随着擦拭的手指流连在她面容每一寸肌肤。
冷静后才明白,方才对伍那冲顶翻滚的怒意缘于何,是吃味。
今晚他方寸大失,想到昨晚她那个假设,又听到她酒后说要娶伍的无稽之言,连思考都不作,迅速将伍臆断成她假设的那个曾爱过的人。
他从未如此不据理地胡乱揣测,更不会这般失了态。方才对峙时,他掌中蓄力,险些一掌打向伍。终是存有理智,将这满腔恼怒硬生生压下去。
一切不过自己情绪怂恿,蒙蔽了理智。步莨八百岁时对男女之事尚且懵懵懂懂,又哪来曾有个什么深爱的人?
帝君收了巾布,食指在她脸颊下侧摩挲着,眸中柔和如窗外明月洒下的水光。
“昨晚你为何问那问题?即便我知道那只是假设,却仍忧心。其实我已经回答了你,倘若我知道你曾有过心爱的人,我不会考虑什么心境,我只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你爱他多深?如今是否还存着感情?若你问我该如何…我想将那人从你脑中移除,让你永远也记不起来,你大抵会觉得我不可理喻。”
他倾身吻在她额头,这才起身去洗净巾布。待收拾好走回床塌,只见步莨半掀双目,定在某处,眼尾滴落泪珠。
帝君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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