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谲四(3 / 6)
把绳子挣断。
寒九右手下意识的攥紧,将符咒捏的有些皱:“你死了这么多年,这个孩子和你并没有仇。你应该找当时害你们母子的人报仇。你这么害他,不公平。”
“什么叫不公平!他们当年害我娘的时候,对我公平吗?!”
寒九心道,我知道不公平,可世道就是这样!
寒九将符咒捏在指间,对着怨气极重的孩子拍下。下一秒,一声尖锐的厉啸声便传了过来:“谁动我儿子,死!”
寒九脑中一阵刺痛,手中的符咒无火自燃,燎得寒九立刻将符咒甩了出去。随后眼前一晃,一双鲜红欲滴的血瞳便停留在他的面前,那里面含着疯狂的杀意与浓重的狂怒。但,在看到寒九身旁的云藏时,血瞳一变,没了杀意和怒意,反而伸手欲抓向云藏的魂体。
“唰”
寒九软剑出鞘,一剑斩向鬼爪。那血瞳青面的鬼母却是毫不在意的抓住剑身,将它制得嗡嗡作响。寒九无法,只好以身做盾,站在了云藏身前。鬼母看了寒九一眼,忽然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随后一抓石磨上的小鬼,瞬间消失无踪。
寒九虚惊一场,一回头就对上云藏那双极冷淡的眼。
不等两人说话,外面的郭菜农就奔了进来,一见孩子消失不见,当下就捶足顿胸,嚎啕大哭起来:“宝儿啊!我的孙儿啊!”
寒九没想到一个男人也能哭的如此惊天动地,立刻上前制止他道:“别哭了,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或许还有救。”那郭菜农一听还有救,立刻擤了一把鼻涕,在身后护卫的扶持下走出去,坐到花架旁的矮凳上,一边抽噎一边道,“都是老一辈做的孽啊!怎么就报到了孩子身上!我可怜的亲孙啊!咋这么命苦!”
还来!
寒九头疼的看向郭菜农,指指天色:“再不说就来不及了。天黑那鬼婴就要融合身魂,到时候你孙子的身体就彻底没了。”
郭菜农立刻止住哭泣:“小公子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肯定全说出来!”
寒九点头:“说说你们家有没有害过人,尤其是怀过孕的女子。”
郭菜农一听,立刻摇头道:“小公子啊,我十岁就开始在这里种地,从来没有害过人,更没有做过什么残害孤儿寡母的事儿,这事儿冤枉啊!”
寒九正站在花架下研究一颗看起来极为妖冶的艳丽花朵,并且伸手摘了一朵放进袖中:“你刚才不还说都是老一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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