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谲一(2 / 5)
发丝凌乱、脸色青白,寒冷的冬日里身上只穿了两层的襦裙薄衫,口中念念有词,寒九隐约听到“又一个、又一个没了、又一个没了”之类的话。
寒九心中犹疑,但奈何此时趴在房顶的隐蔽位置,不方便出去询问,只能凝神对着女子多看两眼。
赵嵘正站在正房门前安排人去请大夫,安排完似乎向寒九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寒九知道半夜擅闯赵宅后宅确实不妥,便收敛心神将身子压得更低,以免真的被赵嵘揪了出去。又趴了一会儿,见火势渐小,院中也没有阴邪凶鬼作祟,寒九便放下心来往自己住的厢房飞去。
云藏正站在窗前等他,见他回来,不避不让,吓得寒九内力一滞,差点一头撞进他的怀里,还好及时扶住了窗框,这才没有摔下去出个丑。
说起来也是奇怪,这只鬼看起来是半透明的,实际上却能随着心意被寒九碰得到、摸得着。寒九刚才飞过来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这是故意堵人,他若是不及时收势,必定撞个满怀。所以心下也是无语加郁闷。
“你站在这里干嘛?”寒九将云藏稍微推开一些,跃下窗子,又反手关紧窗;一转身见云藏一直目不转睛又略显严厉的看着他,只好开口解释道,“我看了下,没有衣衫不整的姑娘丫鬟,只有撒泼卖疯的夫人。那后院西墙着了火,赵嵘现在估计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找咱们。”
云藏拂袖坐回榻上,闭目打坐。
寒九想不通这些满脑子礼义廉耻的人行事为何如此婆妈,于是走过去,一手搭在云藏肩头,低头凑到他脸侧笑道:“你气什么?不就是一个后院吗?别说我什么都没瞧见,就算瞧见了也不会掉块肉少条胳膊,你担心个什么?瞧你这张小俊脸气得,哎哟,都变色了。”寒九边说边伸出另一只手捏了下云藏的脸颊,触手凉软滑腻,实在舒服,寒九忍不住又捏了两把。
云藏不动如山的任他说了半天,捏了半天,一点反应没有。
寒九觉得无趣了,便放下手起身躺回床上:“你这人实在没意思,撩拨一两句就不理人儿了。跟个木头似的。”
云藏终于睁开眼:“轻浮。”
寒九立刻坐起身子,一双眼笑得弯弯如月:“你可知轻浮是个什么意思?看看女眷,摸摸你脸,这算什么轻浮?我和灵川城的那群公子哥儿都是脱了裤子一起下水摸鱼的,偶尔还会互相捉着打屁股,那才是轻浮。”说完自己先笑得不可自抑,“云藏!云藏!你真是个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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