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辩一(1 / 4)
几乎是二人还在颠鸾倒凤的前后脚, 木萧山众弟子们就从临安连夜赶了过来, 一行人刚到了无间禁地的正殿门口,就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凉意。
风肆已经见过他们多次,站在门外恭敬道:“沈仙师。”
沈禾子毫不客气地走上前:“玄朔君在哪里?”
风肆还是那一张公事公办的脸, 笑容丝毫未曾褪去:“君上和花公子有要事要谈, 暂时还不便与诸位仙师见面,诸位仙师要没有什么要紧的事,还请稍等片刻。”
无论是行为还是言谈,风肆都做得一丝不苟, 没有任何差错或是纰漏,叫人挑不出毛病来。沈禾子气不过,也不好同他争执, 只得直挺挺地站在殿门外,道:“你去告诉玄朔君,我就在这等着,看他什么时候出来见我。”
于是, 整整一夜, 隔着一个富丽堂皇的正殿,都能听见后殿里响了大半夜的淫词浪语, 那个腔调恰好还是与他同窗十几年的好友发出来的,隐约还能听见里面夹杂着挠人痒痒的低喘和抽泣声。
原本守在殿门外,准备看见莫思归就要杀上去抢人的一行人彻底目瞪口呆地僵在了原地。
丁贺竖着耳朵听了半晌,脸一路红到了脖子根:“这这这……你们魔族人,都是这么奔放的吗?”
风肆笑而不语。
解清远一本正经道:“大概是久别重逢, 他们有许多话要说。想当年我与柳师兄也是这般伉俪情深,玄朔君与花师兄也应如此,理解理解。”
丁贺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有口说不出。
就在这时候,后殿突然传来了一声痛苦和欢愉二者皆有的高叫,沈禾子低声骂了一句,羞红了一张脸,道:“你们魔族人就是这么待客的?还不赶紧给我们安排个座位!”
他们在殿中坐了一晚上,面红耳赤地听完了全程,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看见莫思归从后殿出来。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像是从床上刚爬起来一般,领口微微敞开,连头发也没梳,随便拿一根发带束在了身后,显得有些慵懒。可眸中冷厉不减,锋芒毕露,分明是不可靠近的模样。
看见沈禾子时,他扯出了一个微笑:“沈师兄,这么早来所谓何事?”
沈禾子铁青着脸,一字一句道:“花,倾,楼,在,哪,里?”
莫思归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垮了下来,眉头皱在了一起:“沈师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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