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五(2 / 4)
,却也依稀记着是沈禾子他们把他送回来的,木萧山弟子禁止夜游晚归,明城连门都出不去,又怎么跑过来照顾他?
他到底还是个孩子,连如此拙劣的谎都不会圆。
他心知肚明,却也没揭穿他。只是接过茶,抿了一口道:“你先回去吧,累了一晚上了。”
明城隐约感觉花倾楼神色不对,只以为花倾楼是宿醉身体不舒服,便不再多停留,恭敬道:“那明城就不打扰师兄休息了。”
他脚步轻松地出了门,心里还为自己刚才的机智而开心。
明明是他先遇到的花倾楼,凭什么莫思归这小子一来便能和花倾楼同吃同住如此亲密。
见他走远,花倾楼才高声道;“在屏风后面躲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出来?”
他早就注意到屏风后面有一抹淡青色的身影,风把外袍吹起了一个小角那身影还把自己尽力往屏风后面缩,以为别人看不到他似的。刚才明城在场他不好说出来,现在他一走,这孩子还躲在那里不出来。
莫思归端着一碗白粥,慢吞吞地走出来,把碗递到他面前:“师兄,喝粥。”
花倾楼接过碗,三口两口就把粥一饮而尽,连碗底也被他舔得干干净净。他抹抹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我……昨天有没有做什么事?”
他也知道自己喝了酒就完全像脱了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初次醉酒的时候若不是石韫玉拽住他,他就跑到如兰峰上给一众婀娜多姿的女修唱山歌了。在木萧山的这六年里,他轻易不醉酒,但凡醉酒就必须有十几个人把他绑床上,否则他一闹起来,轻则上山捉一夜兔子,重则……没有上限。
莫思归思索了一会,认真道:“师兄,昨日是被沈师兄,他们,送回来的。我,听见,师兄唱歌。还说,要给我,去如兰峰,定亲。”
花倾楼扶额,心道:“喝酒不伤身,醉酒误终身啊。”
他昔日酒友不少,木萧山男弟子居多,一有好酒便找个地方偷偷喝。醉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第二天在床上醒过来。他问过不少人自己醉后是个什么样子,可他们皆闭口不谈。只有莫思归最实诚,三言两语把细节说得明明白白的。
这下他终于明白那些师弟们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真相了,估计是怕他想不开再撞墙求死去。
花倾楼神色复杂地看了看莫思归,见对方一脸认真,艰难开口道:“思归师弟,以后我若醉酒,你一定要把我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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