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7)
冼灼菲心情不悦的皱起眉头,“那我的呢?我的不就是你的了?!我不要!”
宋大公子快要被她气死了,她怎么这么折磨人?
她就是个妖精,你说什么情话,都能从中挑刺儿!
虽然天气越来越暖和,但是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凉风似乎还能刺疼皮肤。
冼灼菲穿的少,皮肤也薄,此时被冻的泛了层红。
宋炳光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将自己外套脱下,搭在她肩头。
可这小妖精好像生了气,作势就要取下。
宋炳光按住她的手,略微无奈。
“你如果想和我斗,就先注意身体。”
冼灼菲揉了揉被冻的没知觉的鼻头,瓮声瓮气的说:“一个女人靠一个男人过活,那就会没有灵魂,只剩下躯体。”
她抬起头一本正经的看着宋炳光,接着说:“长得帅的男人不可靠,我得有自己事业,万一以后你出轨了,那我净身出户后得住哪儿?”
宋炳光突然愣住了,过了许久,他反应过来后,拍了一下额头,狠狠磨了下牙,“不可能,我都等了你八年,其他女人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上厕所需要分别的意义。”
他都这么深情,她还要思考自己出轨以后的生活?
“你知道白月光和朱砂痣的故事吗?”两个人在大街上走,冼灼菲矮了宋炳光一个头,所以被拉长的影子,也没有宋炳光高。
她愤愤然上前踩了一脚,“得不到的永远在躁动。白月光,高不可攀,朱砂痣,是心口的一道永久不会痊愈的疤。有一天,一个人得到了自己的白月光,那么就失去了白月光的意义,她迟早会成为那人心目里,清晨睡懒觉时,恼人的日光。”
宋炳光听懂了她在说什么,低下头,望着她蝶翼般美好的眼睫底下的那双清澈的眼,说:“白月光并不是高不可攀,才显得珍贵。我认为白月光之所以被人念念不忘,是因为每晚心底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我能通过窗帘的缝隙,刺破黑暗,将那一抹光捧在手心里。”
镶嵌在黑幕上散发宝石般光芒的月亮,将自己皎洁的光,送给在夜色中漫步的两个人。
冼灼菲又接着说:“朱砂痣呢?曾经热烈的拥有过,只不过后来却硬生生被分开了,所以就成了心里的意难平,时时刻刻念着她是因为执念,这种执念跟我看虐文,一直记着情节一样的道理。等有一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