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3)(20 / 24)
,话没出口便听到关门声,手上的牛奶还是温温的。当初从方家出来,我一件都没带走,那些东西都是署上方家的名字的,我还姓着方,实在是因为无从查晓我的生父生母。
喝过牛奶躺在床上,想象着方佑北之前躺在这上面的姿势。会是仰面平躺还是侧身?向左侧还是向右侧?会裸睡吗?我实在太不纯洁了!那么多睡袍,明明我身上还穿了一件,怎么会有裸睡的习惯呢!我在脑中努力臆想各个时候的方佑北的各种事情,可耀世的事却时不时地□□去,搅得我愉悦的心情也变得郁郁的。方佑北说方世申抢救过来了,那应该就没事,可耀世还能拿得回来吗,下次我要好好问问,顺便问问他是干什么的。从没听到他在耀世上班领工资,也没听到过方世申说给他另置婚房,而且真要置婚房的话,也不可能是这样一眼见底的两室两厅。
正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万恶的铃声却响了。我揉着眼睛起来开门,出到客厅才意识到这是电话铃声,不是门铃,又满屋子地找电话。那电话却也一根筋不眠不休地响着。终于找到了电话,一坐下来便自个瞄见胸口漾开一片□□,电话那头紧接着传来方佑北的声音,让我立刻从耳根子一直红到了胸前,说话也跟着不流利起来,“怎,怎么,了?”
“忘了告诉你,新的被褥在另外那房间的柜子里,你换了新的再睡吧。”
我阳奉阴违地“哦。”了一声,一会便挂了电话。
那一夜,兴奋因子与瞌睡虫以及愁绪三方大战,战事激烈又酣畅,待得三方均折损大半兵力,我这个作壁上观的才渐渐睡去。
虽然前一天晚上睡得晚,但可能是太兴奋的缘故,睡得并不久,八点不到我就醒了。我迷糊着眼睛,想着屋子里就我一个,于是睡袍松垮垮地歪在身上,就去厨房倒水喝。
“咳,咳咳。”
我一个激灵,霎时清醒,僵硬着朝声源方向转头,就看见方佑北翘着腿坐在沙发上。
方佑北别过眼,“换好了衣服再出来,我带你去吃东西顺便买衣服。”
“咳咳,呃,好。”我落荒而逃,感觉如芒在背,潜藏在睡袍下的皮肤红得像只照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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