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阴瑟如寒风簇起(4 / 5)
胡乱猜想罢了,那些事根本便是不存在的。”
这番话,向来不是胡话,而是她那爱多番思虑的忧愁,让自己心神意乱罢了。
何况,她根本便不知发生何事,却如此担忧,定然她心中隐隐的不安在作祟。
就算是,而她的身边有着自己,还需怕这个做什么。
“若是真的,你又该如何?”
“没有这个可能。”
对他而言,这件事便是自己多心罢了,根本便是不存有。可他又非是自己,又怎会了解如此的透彻。
心中便是尤为地不解,才会这番反问他。
可偏偏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明知是不可能,却要自作自受地前去一问。
毕竟,他对自己心中所想所思的一切,跟本便是从未信之,亦不愿让自己一人胡思乱想着。
渐然地将双手放下,故作负气地别过着身子:“你是怕,我会对此事打赌是不是?”
“就算是打赌,我亦愿将自己输一辈子给你。”
倒是打赌这件事,根本便是毫无任何的畏惧。毕竟,有些事向来都是她输,又岂能是自己输之意。
可偏偏有时,却是故作让着她罢了。不管输赢如何,她终究都是无法摆脱不了,亦是永久的输罢了。
输?
脑海中的回忆则是渐然地浮现而来,只因人生中的第一次输,亦只是停留在七夕之夜。
只因那一夜,所发生的一切不知为何越发的忘却不了。
“我倒是记得,在七夕时我曾输给一个无赖。”
“可是后悔了?”
“可我,确实不如他。”自从那件事后,自然一切都毫无任何的在意,都可轻描淡写地一道,只因那人在心中根本便是毫无任何的地位。苦中作乐地则是继续道来。“往日,亦是后悔。”
“若那个无赖是我,你可还会后悔?”
对于她口中的‘无赖’并无任何想要问之的用意,只因她所言的那些事,并非自己所经历的事,又怎能过分的将那些事强塞于她。
“那根本便是不存有‘如果’二字。”
只因,在她的心中,此人亦绝非是他,亦不能是他。就算是,怕是终身都无后悔之意。
亦不会,在那件事当中,双眸才算是看得清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如今,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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