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1 / 5)
太皇太后驾鹤西去后, 宫里变得十分清冷了, 如太妃们都熬不住这种烦闷, 抛却了以往的恩怨,开始互相串门子解闷,玩牌玩腻了, 就来请闫清让她们去瀛仙台居住, 闫清准了,于是宫里久违地浩荡置办了一场, 将太妃们集体送去了瀛仙台。
唯独嘉太妃没去。闫清知道她心中有许多顾虑, 她就像柳琴络一样, 这辈子都别想出这个皇城了。
太子渐渐长大,到安始九年时,闫清开始让他帮着处理政务,闫梓也十分聪慧,一点即通, 闫清高兴之余,更是加封王知深为太子少保。
南朝王府里终日闹腾, 闫霖年纪越长就越是明白自己的尊贵, 小时候还肯怕自己的父王,如今是一点都不怕了, 生得俊郎的长相,脾气却比他父王当年更加蛮狠,大概他唯一有点怕的人,就是闫清了。
一日一家人聚在一起, 俞太后提起闫梓,笑着说他的长相与闫清不太像,倒有些像已经逝去的景文王,闫清与秦珠贤对视一眼,匆忙换了话题。
安始十年年底,闫清封印后有些咳疾,传了太医来,太医说这是累出来的,要闫清多歇息,若是再不调理好身子,恐怕会像先帝一样落下隐症。
闫清思虑了几日,直到闫梓带着奏折来寝殿探望他,才提起精神来一一指点。
闫梓正是长个子的时候,眉眼张开了些,少了几分稚气,更添了稳重,待议论完政事,闫梓慢慢将奏折收起来后,突然道:“儿臣心中有个疑惑,还望父皇为儿臣解惑。”
哪怕是再危机的事情,闫梓也都是这样慢条斯理的模样,闫清便笑道:“你问就是了。”
“儿臣无意中听到一个传言,说景文王故去前,曾藏了一子,后来那个孩子下落不明,父皇难道不彻查一下么?”闫梓道。
闫清扬起的唇角落下,将闫梓注视着。
闫梓继续道:“儿臣还听闻,景文王早逝好像还与父皇有关,父皇如此仁德,怎会做残害手足的事,所以儿臣不信,当即将嚼舌根的人处置了。”
“这些事都过去十几年了,连先帝都理不清,你又怎么知道其中的细节,去多加揣测?”闫清闭上眼,道:“朕乏了,你退下。”
闫梓看向闫清的目光很炙热,很复杂,仿佛急需闫清一个否认,但他终于是没有多纠缠,拾起奏折走了。
闫清躺在床上长长地叹出一声气,抬起胳膊压在眼上,他此刻终于明白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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