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5)
电话还未通,地上的花砾也虾米似的蜷缩在一团,他犹不解气,想再给她一脚,却发现她的身下,同时开了一朵红色的花。
他记得,刚才踢她的时候,并未有踢中骨骼特有的咯咯声,他踢中了她的肚子。
是的,他踢中了她的肚子,所以她才会那么疼!
他摁住伤口,躬下身翻过花砾的脸,却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涔涔,已然昏迷。
“花砾,花砾?”
他想喊她,却发现她根本不应她,只是地上的血越淌越多,空气中萦绕着腥味也越来越重。
他自己也支撑不住,颓然倒下。
电话终于接通。
他灵台还剩一缕清明,似乎对着手机那边报了自己的地址与受伤情况,但也没有办法确认对方是否收到,太痛了。
手颓然落下,手机也被摔出去老远,屏幕上,通话仍在继续。
可无论对方怎么问,他都不会再回答了。
隐约中,宋冉有了一个将死的想法,他觉得自己不会,就这样死了吧?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来不及享受,就这么死了。
真是,不甘心呐。
……
天色渐暗。
陈嘉辞将车停在别墅门口,拿出手机拨通号码。
“阿姨,是我,开门。”
挂断电话不久,别墅的雕花大门便自动开启,他将车停在车库,才从车中走出来,来到房间。
早有人在门前等候。
他将外套脱下,放在阿姨手中,随口问了一句:“表哥呢?”
“在房间里,一回来就进去了,脸色阴沉的很。”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上去,不用倒水了。”
上楼,敲门,里面的人没有应答,陈嘉辞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将门推开,不请自入。
容慎正坐在窗台上,一只脚腿弯折着,手肋顶在膝盖上,托腮望向窗外,另一只自然的垂落,灯光倒是将他的身影勾勒得极好,可仍然掩盖不住全身的颓废。
他想,如果换做是他,这时候,应该在指尖燃一支烟吧。
可是容慎从不抽烟,因为安宁讨厌香烟弥漫的味道。
“这又是怎么了?明明说好要去射箭的,我在箭馆等了半天,你倒好,竟然回来了。”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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