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1 / 6)
实际上我一直要承认的是,我说普通话,说我家乡方言,和说英语,以及日语的时候,我的音色会有那么一点点差别。
差别不是很大,就是我说普通话的时候比较随意,算是我的本音,但是说英语的时候我会将我的音色稍稍拔高,变得透亮一点,也柔和一些。
为什么?我在美国还时不时一句“这什么傻逼玩意儿”“什么鬼有毛病吧”,我还不被打死啊?
柔和一点又没什么,君不见大家接电话的时候都会下意识露出八颗牙齿哪怕对面看不见也会尽可能柔和地“喂您好”么?
生存技巧,别太深究。
我无视萨卡斯基无语的目光,继续说了下去:“我现在词汇量就够丰富的了,如果可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一个英语单词。现在晚上七点半,我先睡了,十二点会有闹钟把我叫起来守夜。好好休息,萨卡斯基先生,哦对,请和我说一句晚安。”
我皮笑肉不笑,露出八颗牙感觉自己现在非常有种客服的感觉:“日常任务,帮个忙。晚安,萨卡斯基。”
“……晚安,秋华。”
日常任务,4/5。
我点了点头,睡觉之前先把羽绒服外套给脱了,然后把我的那件鸡心领背心也给脱了叠好放在一边,再把羽绒服倒着穿上。准备工作完成之后看见萨卡斯基特意别过脸的样子,我思考了一会儿,扼腕今天没再在衬衫里面套一件吊带背心。
我也不是为了要诱惑他什么的,只不过盖着羽绒服睡觉明天起来总要有衣服重新穿上身体才会暖和起来,脱了衬衫我里面就一件bra,有点不好意思。
凑合着半靠半躺在石壁上,我一把抓下我绑头发的皮筋,把头发抓散半理顺,用我的包当成枕头放在了脖子下面。今天我也很累了,手上还有做武器留下的隐隐作痛的伤,几乎在合上眼睛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睡意。
啊,晚安,萨卡斯基。
我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尽可能的把整个人都埋在我这件略长款的薄羽绒服下面,手套在袖子里面,脑袋靠在包上好像没两秒钟我就睡着了。
睡得很死,死到手机在那边开始唱FF14武神bgm的时候我直接弹了起来,差点喊一句“强多啦哈”。
“不好意思。”
我关掉了闹钟,眼皮子还粘在下眼帘上。狠狠粗暴地揉了揉眼睛总算感觉到自己能睁开看世界。看了一眼手表显示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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