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枚(3 / 5)
来。
储秀玲不需要罗荣凯的怜悯,和他老婆的惺惺作态。狮子都是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舔舐伤口。“一不小心撞到的。我有事先走了,下回再约。”她戴回墨镜,回到孤傲的姿态。
罗太太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对罗荣凯说:“项日东养了她那么多年,就在前几天把她甩了,听说现在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老公啊,你说看在我们以前认识的份上,要不要帮帮她。”
李貌追出去:“喂!”储秀玲不应。
“妈!”
罗太太笑了,原来是大贱人生了一个小贱人。
*****
“去我地方住吧。”
储秀玲步子慢了下来,李貌又重复一遍。
“跟我一起住吧。”她的脸上不是同情、可怜和厌恶,储秀玲回味了很久,才感觉到那是被她遗忘已久的亲情。
“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意识到之后,她变得绝望。
“那样最好。”李貌说。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唐松蕾出现在她们身后,他向储秀玲招手,“岳……阿姨好。”他紧贴李貌站着,以显示他们关系非同一般。
落魄的储秀玲依然很不待见这个扫地工。李貌把他推到母亲面前:“你东西多,抓个苦力给你。”唐松蕾很乐意当他们家的女婿使唤,他像是个即将被主人带出去的小狗不住点头。
*****
李貌家。
唐松蕾抱着硕大无比的箱子撞在门框上,李貌和储秀玲坐在电视机前嗑瓜子。储秀玲头也不回:“还有一箱,你轻点。”
唐松蕾把箱子放到地上,擦擦汗:“箱子上爱马仕丝巾的绑法,是不是在普罗旺斯的盖丽希酒店学的?他们就喜欢这么做。”
储秀玲惊得把瓜子肉吐了,瓜子壳吃进去:“你怎么知道……你也去过?”首先,他说的没错;其次,那可是要价不菲的酒店。
唐松蕾不便解释,说多错多。在储秀玲不停的“呸呸呸”声中又扛来一箱。进门时,不出意外的,又撞了个瓷实。
储秀玲大叫:“里面有一瓶96年的拉菲!”
“你把品质最好的年份放在30度高温下?没用了,已经变味了。”
“你懂的真多……”她把手里的瓜子放回袋子,来到唐松蕾前像在观察解剖中的青蛙一样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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