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1 / 3)
到弘毅这么久,她从来没想过家,想回家。
勉强挪蹭进家门,一进屋就瘫软在床上。头痛发胀,身上烧得难受,她躺在床上除了呼吸,一动不动。
就这样和衣而眠,不知睡了多久。直到手机嗡嗡作响,把她吵醒。
晨曦以为是邵启明,支撑着身子下地从包里拿出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钱晓伟。
晨曦嗤笑自己,“你以为你自己有多重要?”
“喂?”她刚哼出声音就感觉声带像撕裂了一样疼。
“你生病了?”钱晓伟听见她嗓音沙哑有些焦急。
晨曦伸手摸到床头的半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发出的声音依然沙哑吃力,“好像是感冒了,嗓子疼。”
“你在哪儿呢,我带你去医院,现在甲流正闹得厉害呢,你发烧吗?多少度你量一下。你家有体温计吗?”
“哥哥,盼我点儿好成吗?”晨曦嫌他嗦,搪塞一句,“我开会呢,有什么事快说!”她瞥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晚上六点多。这一觉她竟然差点睡过了一天。
“一天总开会。”钱晓伟直嘀咕。
晨曦心说,开会这借口对付你们比防火墙都管用。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想让你过来吃饭。”
晨曦想了想,自己懒得做,也不想吃外卖。回答说:“那等会我过去找你吧,你在饭店?”
“在饭店,等着你。晚上想吃什么?”
“嗯”晨曦根本没食欲,随口说:“随便吧”
然后她听见电话那边,钱晓伟对服务员开玩笑说:“去告诉大厨,晚上备一随便!”
晨曦微微笑了笑,关掉手机随手一丢,换衣出门。
低头穿鞋的时候,猛地一下,头痛欲裂。胸口憋闷得快要窒息一样,心脏怦怦跳得厉害。
晨曦按住着额头坐下来,牙关紧咬,苦挨着一跳一跳的神经性头痛。她确定自己发烧了,凭经验只会越拖越重。趁着自己还能走得动,她赶紧去医院。
强打着精神,目光涣散着随便多套了件衣服,下楼叫出租车。
交完一切手续费用,挂上点滴之后她给钱晓伟发了条短信,说开会要到很晚,明天再去吃饭。
之后把围脖遮住半张脸,头靠着墙闭着眼缓解难受的身体。
吊完点滴之后顺便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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