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 4)
以女人的人品保证,她知道了一定会生气。所以,就找套你最简单最朴实的,最好有你根本没穿过,或者不要了的,这样我比较好意思。”
穆年漱完口,把手上沾到脏东西的地方擦了擦,然后把手臂伸给她。
“干嘛?”岑荆不明所以。
“扶我。”穆年的话不容置疑。
大爷的!
绝对的大爷!!
岑荆抖了两抖,差点没气得把身上那些脏东西都抖到他身上去。
但此刻岑荆人在曹营、身不由己,只好忍了。她把还干净的那只手递给穆年,扶着他站稳了,然后说:“大爷请起!还站得住吧,不行我就自己去找,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一路掉点什么东西下来就是。”边说她还边看一眼自己身上,再次被自己恶心到。
穆年也是,一想到她说的那个画面,他觉得自己的双腿立刻得到了力量的源泉,站也站住了,走两步,也还成。于是放开充满异味的岑荆,充满嫌弃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手象征性的甩了甩,自己优雅的扶着扶梯,挪上楼去。
那目光把岑荆嫌得她的心都要碎了。
过了一会,从楼上扔下来一套纯白色运动服,准准的掉在心碎人的脚边。没有任何花色,果然够朴实。
拿着换洗衣物到浴室里,岑荆迫不及待的把沾满脏物的衣服脱了,然后拧开花洒准备搓个‘去污渍,不留痕’才猛然发现竟然不会调水温,任她再怎么前后左右的扭,那花洒出来的水不是冷得她直嗷嗷叫,就是烫得她想脱层毛。
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叫穆年下来帮忙,最后牙一咬,眼一闭,视死如归的冲进凉水里,然后就是一声惨烈的惊叫。
春末的水,还是这么的冰冰凉透心凉啊!岑荆在不断的喷嚏中,完成了人生最刻骨铭心的一场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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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完后,穆年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但确实是没什么力气,躺在床上继续装死时,楼下传来岑荆的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他被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脑袋顿时一阵供血不足,眼前发黑。
等他甩甩头缓和过来后,楼下的声音变成了一声接一声、此起彼伏的喷嚏,他突然想笑。看来又是一个不幸被他那高大上的智能花洒祸害了的可怜家伙。
重新躺回床上,他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上面有若隐若现的几颗星星,是后来因为方晴晴喜欢,他特地去预定的带荧光墙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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