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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维桢(3 / 4)
盼生辉,这样看着就仿佛要被那眼睛吸进去,再转不开眼。
见关维桢这迷糊的样子,齐令仪心想他吃的该不是假药吧,怎么看这样子像是烧迷糊了一样。
天气闷闷的,屋外突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风呼号着吹动门板,灌入屋内吹熄了烛火。守门的土匪紧了紧同伴刚送给他的蓑衣,就见山下突然亮起了大片火光,密密麻麻如噬人的火蚁要吞噬了这片山林。“有敌袭!”望塔上年轻的土匪大喊,惊醒了被这有节奏的雨声麻痹的灵魂。
隔壁的门打开了,马大匪应该是冲了出去。屋内没有灯,好一会眼睛才适应了黑暗,关维桢看着齐令仪,这小女子跟他往日所见的那些贵女很不一样,无论屋外如何嘈杂,她都只是站着轻拍着他的背,不吵不闹,也不见丝毫害怕。
即便不出去,他们也能感受到门外是如何的混乱,齐令仪的脑子飞快地转着,这样明目张胆的袭击肯定不是燕叔所为,自己还在这些土匪的手上,他总要顾及自己的性命。难道是关维桢的家人?但无论是谁都知道,在人质还没有解救出来的情况下就大张旗鼓地挑起争斗,无疑是迫使绑匪撕票。
关维桢撑着起身,将那简陋的木床移开,搬起椅子向墙上一块地方使劲砸了几下,那土墙就破开了一个口子,又用脚踹了几下,这墙上就有了一个能让一人通过的洞口。“守卫刚离开了,我们快从这走。”
这块墙壁是关维桢早用木头等硬物刮薄了预备逃跑时用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着这个女人,明明就是个累赘,他其实不用管她,分开跑,等这女人引了追兵,自己逃跑的机会更大。
只是为了还她刚刚救了自己的人情,对,就是这样。关维桢似乎说服了自己,顿时心情也轻松了起来。
回头看一直紧跟在他身后的女人,小脸上已经沾上些泥灰,却满脸倔强,眼中都是坚定,明明在黑暗中,眼睛却熠熠生辉,就像一只倔强的小狼,她的没有喊过一声苦,叫过一声痛,联想到京城里那些无事□□的公主贵女们,关维桢对这个“宁一”又多了几分好感。
“嘶。”齐令仪不自觉轻呼了一声,没想到这样轻的声音还是被关维桢听到了,他立刻停下脚步,问道,“你怎么样。”
齐令仪摆手,示意还能走。关维桢却已经蹲下检查她的伤口,修鞋上扎进了几根刺,已经鲜血如注,脚腕肿了个大包,肯定是扭到了,这女人看着柔弱,是怎么能忍受这些的。
可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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