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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颈项上还隐埋着她的牙印,
草草摸了摸自己的颈项,
好久好久以前,她那里也曾有一圈深深的牙印,
他能忍,很能忍,他的风湿骨寒疼到极致的时候,她看见他的额头眉心都渗着细细的薄汗,
那时的草草扶着他的肩,章叔,怎么才能让你不这么疼,
他抬头,微笑,摆摆手,
章叔,你咬我吧,你的唇都流血了!
草草已经开始哭了,这次的疼好像会要走他的命!
他要翻身侧躺过去,草草猛地扑了上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哭着哭着,章叔,你咬我吧,别咬自己的唇,它都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好久,好久,
草草感觉自己的颈项边一疼,草草很疼,却搂着他越来越紧
章叔,章叔,章叔!
草草感觉他松口时,他已经昏厥过去,
那次,是草草最惊恐的时候!他让她不要去爬那座雪山,她非要!他在一个冰窟窿里找到她,抱着她走到一半,他得病从此,草草也开始怕冷。
台下开始鼓掌,草草也伸出手鼓掌,然后,转身,独自走下后台,
山山确实和自己蛮像:别扭。对“在乎”,如此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