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极一(2 / 6)
林氏尴尬,瞟了一眼老侯爷,讪讪一笑,道:“这话说的,人家送东西还不是冲着你,我一深闺妇人识得谁。若非你先有意结交的他,他岂会有这个路子,破这个口。”
“我因何结交的他,母亲不清楚吗?”阮家除了清晓,还有值得他用心的吗?
林氏笑了笑,从容道:“不管因何,你当初不把话说清,又那般积极,还给人家老夫人送贺礼,这不得不让人误会,到头来还不是给人家留了个惦念。”
“你给阮家老夫人送过贺礼?”老侯爷惊异道。他可知自己这孙儿,除了对那陆崇谦,还从未对谁如此上过心。
通州阮家,礼部侍郎……倒也算匹配……
老侯爷没再说什么,只道此事待定,便遣林氏和江岘退下了。
游廊里,林氏紧了几步跟上了阔步前行的江岘,唤了一声。江岘顿足,但并没回头,默然伫立。林氏看着清傲的他哼了一声,黛眉挂着丝笑影道:“江岘,你袭了世子位又如何,靖安侯府终究是老侯爷说的算,他不认可,我便看你如何光明正大地将她娶回来,明媒正娶,怕她没这福分。”
江岘神色淡淡,长舒了口气,转身看着林氏,双眸幽邃,深不可测。“我是做不了祖父的主,但母亲您别忘了,您是如何坐稳侯府二夫人的位置,林氏一族又是如何保下的。我当初能救林大人,我今日也能让他重返刑牢。”
“江岘你不用威胁我,如果当初不是你……”
“母亲!”江岘打断她。其实她所有对自己的有意针对,终究都是因五年前的事。“回不去了。如果当初我包庇了二哥,那毁的就是整个侯府,整个江氏。”已经冤死一个父亲了,他不能因一个谋逆的江岐让侯府遭遇灭门之灾。江氏一脉不能断,父亲的冤也要洗。
“我不管!我宁可不要侯府我也要我儿子!”林氏嘶声力竭吼道,泪水哗然而落。
丧子之痛他能理解。可她溺爱江岐二十几年,江岐犯下谋逆大错,她做母亲的没有责任吗?不仅如此,连当时任兵部尚书的外祖父也被他连累,她都不在乎吗?
江岘无奈,这些道理说了五年都没用,是说不清了。
如今,他只能幽然冷漠地告诉她:“即便豁出去整个侯府,也救不了江岐!”
……
言氏回到家就原形毕露,一边埋怨着林氏和江岘,气呼呼地喝了两壶的茶。敢情方才在谭府是现草的人设?这会儿不用,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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