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蛛应巧(2 / 6)
透露了清晓身体较弱,到如今仍没断了保养的药。
可汪坤丝毫不介意。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道家里只有父母和兄长一家,氛围极好,清晓若嫁来自要好生养着。又提及自己所识得的太医,要为清晓仔细瞧瞧。见言氏面色略白,唇色暗,问道可是总有心口疼的毛病,不若一起诊治。
还能再贴心吗?清晓觉得当初的江岘也不过如此吧。
聊了一个头晌。临行前,汪坤邀请言氏和自家姑母去遥春坊听昆戏,水磨腔的西厢记,当下很是受捧。
末了末了,又给言氏心口窝抹了把蜜。
水磨腔,那是言氏的最爱。
清晓惊愕,暗叹:江岘,你败了……
送客后,果不其然言氏略显激动地问清晓汪坤如何?可中意了?人家这么用心,想必定是看中你了。
用心是很用心,相中自己?有待推敲。
从进门到送客,这位汪二少爷确实诚意满满,可问题是这诚意是对言氏不是对自己。姑娘坐在他对面,就算再腼腆的人,也不会连看都不看一眼吧,那可是你要娶的妻。
清晓暂且认为他是守礼吧。可对他,她确实没感。
女儿兴致淡淡,言氏不好施压,但在她心里这个汪坤已经秒杀所有入围选手了。
阮伯麟回家,听闻此事,反应不大。依旧是那种茫茫然的感觉,还转移话题问了清让可知此事,是何反应。
他哪知道去,眼看着左佥都御史致仕在即,清让为了能够顺利接任不出岔子,连续几日都没回,留在都察院了。
他不回来,还有个人也不来了
江岘失踪了似的,好几日没来送糕。这事得怨言氏,连这条巷子都不许人家现身,他哪敢来啊。不来也好,免得乱心。
可被送惯了,吃到嘴不觉得什么,一旦吃不到了还真有点惦念。
哎,阮清晓啊阮清晓,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就是个糕吗!自己买不到吗!
她怒其不争地拍了拍自己的嘴,被正入门的巧笙瞧见。她紧了两步上前,“小姐,你这是干嘛!”
清晓收手,漫不经心道:“没事。哎……你拿的什么?”
还没待巧笙开口,清晓已经认出来了,不正是周记的水晶糕。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她赶忙接过来。
“他又来了?”清晓问道,捏起一块送到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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