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2 / 5)
岘抱臂阖目,脊背挺直如松。谭沅昊慵懒地倚着扶枕,打量着他。
自小一起长大,这张脸看得多了,便不觉得有多与众不同。但自从二人分道扬镳,许久不见,如今一瞧,还真是够俊。气宇轩昂,透着股高贵和清傲,不怪那么多小姑娘们为他着迷。可着迷归着迷,他就是冷石头一块。面色寒如冰,看着都发憷,不要说姑娘,是个正常人也不敢近身。
可是呢,偏偏就对一人暖如春风……
“世子爷,您这是去阮家提亲了?”
江岘没睁眼也没应声。他请的谭老夫人做媒,谭沅昊自然清楚。
见他不语,谭沅昊拍了拍扶枕,啧啧道:“可惜了了,晚了一步啊。”
江岘蓦地睁开双眼,眸里凝着寒光似的盯着他:“什么意思?”
谭沅昊摊手一笑:“君子爱美,人之常情。阮家小姐容色倾城,还不许我动个念头。”说着,狭目微眯,挑衅似的勾了勾唇。
江岘盯了他半晌,面容平静无波,连个表情都没有。只听他鼻间忽地“哼”了一声,不屑地再次阖上了双目,稳坐不动。
还是这脾气啊!就是没把自己放眼中。
谭沅昊冷看着他,蓦地一笑,道:“江大世子,还是这么自信啊,我可是听说人家父母不同意啊。可也是,把人抛在清河,自己躲回了京城,任谁能咽的下这口气。”眼看着江岘双眼再次瞪起,他压着想要上挑的唇继续道。“不过自小便在一起,我知道这不是你脾气,难不成是有何难言之隐?比如,要去趟山东……”
江岘面色沉了下来,眼皮微垂,没有凌厉没有压迫,唯是清清冷冷地。
如谭沅昊所言,他太了解他,了解到明白他这副表情的真正含义。他默认了……
谭沅昊脸色瞬间凝起。没了落拓不羁,连眉宇间的淡定都在那一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股煞气。
“果然是你,江景行!你好生厉害啊!为了自己的利益,连恩师都陷害!”
江岘沉默须臾,清冷道:“是我抓的他。”
“你岂止是抓了他!他被冤的证据哪来的,你敢说与你无关?陆崇谦视他为眼中钉,你就帮着陆崇谦诬他贪墨?他和冯简嵘的书信哪来的?不是你伪造的又是谁!江景行,你还真是陆崇谦的一条狗!”
“谭沅昊!”江岘冷目霜眉,怒呵一声。
二人对视,如冷刃相交,眸间刀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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