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向死(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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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这样来看，族似乎是个会被十二盟所排斥的民族，总不能大家打仗的时候，盟军们都骑着马吆喝着口号冲上去了，你们还在后面慢溜溜地走吧。

    就是欺负你，也欺负的没滋没味的，族靠驱使鸟类捕食，那些骑马的，抢一次抢两次，东西可以抢走，鸟不行啊。

    而且族极其记仇，你只要敢抢了他们的食物一次，甭管你跑到天涯海角，他们拼着自己的活都不干啦，也要驱使着飞禽来追你。

    你纵是四条腿跑得过两条腿，也跑不过他们那些天上飞的啊，海东青、夜鹭、角雕、白鹫、兀鹰……这些凶猛残暴的草原飞禽在族身旁乖巧的一个个似家禽一般，他们用起来如臂指使，无论伤人还是毁食，都是轻轻巧巧。

    好在族人似乎都坚持某个信仰，若非以牙还牙，很少会用自己身边的猛禽杀人。

    但他们若是抢不回来，会干脆地把食物毁掉也不把便宜让给旁人占。

    辛辛苦苦一场空，做匪盗也是个体力活啊，久而久之，大家便都对族敬而远之，既不愿与之为伍，也懒得去打劫他们。

    若仅是如此便也罢了，族可能会根本就无法入列十二盟，继续孤孤单单地过着他们避世归禽鸟的小日子。

    也许现在西北的那帮子就该改成“十一盟”了。

    但偏偏族有个让其他族人又爱又恨，又不得不妥协的能力。

    传闻族人，可以召唤晴天。

    不是呼风唤雨，也不是保佑风调雨顺，仅仅是召唤晴天。

    这可能与他们的图腾有关，也可能与她们伴居的四翼鸟有关，但无论如何，经过十二盟人几百年来的观察、推论、检验与求证，大家似乎都默许了族有这样一个能力。

    族孤独避世，还停留在用飞禽脱落的羽毛编织成衣，用陶土烧制简陋的瓷器盛水的地步，他们固然可以就这么一直贫瘠且快乐的过下去。

    但他们的邻居不会允许，他们自己的贪欲也无法允许。

    避世自守，身边的邻居们一个个发展的这么快，真这样下去，族迟早会灭族，彻底地消亡在历史的长河里。

    所有人都是这么对着“姒”哭诉的，哭诉的多了，“姒”似乎也觉得自己对族的约束太严格了。

    一个规矩的建立如果需要一年，那么它的崩坏大概要不了十天。

    族传承近千年的规矩的破亡，也不过是需要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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