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3 / 4)
惜道:“看她受得这刺激,那脸蛋红的跟喜蛋似得,可怜她每次撞见你们干正经事。有你们这么带坏黄花姑娘吗?”
虚生朝后看了眼故意远离他们的沉香,想起一早险被看光的尴尬,眸中寒光阵阵地瞪向怀明墨,连忙跟着应声:“就是,门也不知关上,迟早被人闯空门。”
辛里白眼义正言辞的虚生,明明是罪魁祸首之一,还有脸皮推卸责任。他心想虚生不去别人家摸黑就不错了,哪用得着担心别人来当贼,摸进他的房里。
当然在沉香面前,辛里哪会流露出不满,举止表情法场狗腿地笑说:“说的没错,就是没贼来,万一门半夜被吹开,你们受整晚的凉风,也容易得风寒。以后还是注意些的好,免得徒惹病灾。”
“你现在回疼媳妇了,很好,很好。”虚生使坏地回了句。
话音尚未落,辛里顿觉后颈一阵寒凉,他瑟缩地回过头,巧对上沉香的眸子,竟还傻气地冲她一笑,转眼脚底抹油的开溜。而紧随在他两寸后的,则是沉香不知几时拔出的赤虹剑。
怀明墨抬手敲了虚生的额头,忍俊不禁道:“你又在戏耍他。”
“知道为什么他们个个踩你头上吗?就因你这样,太好欺负。”话音甫落,俄顷间,虚生已出现在丈外。
怀明墨旋即跟在后,可衣摆还没摸到,虚生脚下的步子一个虚晃,迷惑住怀明墨的感官,嘶溜地跃回原地,好像压根没移动过。
可等怀明墨再回去逮他,虚生却乖乖地站在原地,当起被待切剁的鱼肉。
“刚恢复点内力就乱来,要不舒服也是活该。”话虽不好听,怀明墨却是伸手要去扶他,想顺带把个脉。
哪知怀明墨刚摸到虚生衣袖,锦缎似柔水滑手,虚生又消失在他身旁。
如此嬉闹半天,虚生终于停住脚步,神情淡漠地盯住墙边,面无表情而站,让人瞧不出他在想什么。
怀明墨几步站在他身后,声音亦森冷地开口:“人走了?”
“恩,走了。”虚生暗打手势,很快院里有两个身影窜出院墙。
怀明墨确保虚生无虞后,才跟着虚生往前院方向走,他很想抑制住自己好奇的心,等虚生主动告诉自己,可虚生仿佛没把这记心上,虚生越是一字不提,怀明墨越是感兴趣。只是怀明墨越想知道,虚生反而更不愿说,一片静默中,两人像是在对立拔河,沉吟中展开了场十分无聊的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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