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5)

还是被他注意到，“这是？”

    平日里顺靖帝进后宫的日子屈指可数，来皇后这里也不太多，于是沈进宫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这么直面帝王。

    “臣女沈参见皇上。”

    “原来是沈卿家的女儿，起来吧，这些日子多亏你时常入宫陪伴皇后了。”顺靖帝走到床畔，看着脸色苍白的窦皇后叹了口气。

    皇后的身子就是这样，每年入冬后便会体虚不适，平时也是参汤补药不断，顺靖帝也是怕皇后知道后会寝食难安，才会特地命人瞒住中宫的。

    然而不过才十几天，便有人这么按奈不住了。

    顺靖帝想到这里，眸子冷了冷。

    看来是时候好好整顿整顿了，后宫不同前朝，皇子们可以丢在刀间血泊里历练再不济还有自己安排在他们背后的暗卫能保他们一命，然而这皇宫里的妃子却是只能依附着他的浮萍而已。

    “朕前朝还有些事，你们便在此好好照顾皇后吧。”走了几步，顺靖帝又停了下来，眼神里泛着冷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好好想清楚。”

    看来顺靖帝是不准备把皇后小产的事告诉皇后了。

    沈在心里叹了口气。

    窦皇后在顺靖帝走后不久便缓缓地醒了过来，沈轻声喊道：“皇后娘娘。”

    然后窦皇后却是满眼的泪水，顺着眼角划入乌黑的发间，她放在被褥里的手费了些力放在了小腹上，“我，是不是没了一个孩子。”

    孩子这种与母亲血脉相连的存在，没有人会比她们自己更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与否。

    她似乎伤心急了，连称呼也忘记了。

    窦皇后盈盈的目光望着沈，像是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她接下来的回答上似的。

    看着难过的窦皇后，沈心里也忍不住发酸，她摇了摇头，“皇后娘娘，您……会有下一个的。”

    窦皇后眼里的光芒被大片的眼泪掩盖住，消失无踪。开始时，她只是咬着牙默默流泪，随后便再也克制不住了，脸朝着里面，身体蜷曲起来，哽着声音说道：“嘉嘉先出去吧，让我好好静静。”

    沈对着窦皇后的背影行了礼，然后悄然离开了寝室，房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她听到了屋内女子的痛哭声。

    “你们也先出去吧。”沈支开守在门口的两个婢女，“我在这守着就是了。”

    芳姑姑端了药走过来也听到了隐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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