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1 / 6)
娘就同母亲一样。那晚下着瓢泼大雨,寒冷的雨水打在她羸弱的身躯上,同她姆娘的尸体一般冰冷。她背着姆娘的尸首一步一步挪回小院,地上沿流的是大雨也无法冲刷掉的血迹。
顾笙碰了碰雾隐的手肘,将她从回忆中拽了出来:“你怎么了?”在刚刚雾隐抬头时,顾笙撞见她那充盈了红色血丝的眼球以及萦绕在她周身那丝若有若无的杀意时,那心中难免有些担心。
“没事”雾隐合上眼睛,将心中那一丝嗜血的杀意敛了起来。她,冲动了。
“你先过去,我在周围转转,毕竟没有来过这样的大城市,心中有点好奇。”雾隐将顾笙的手从她的手肘上撸了下来,然后径自走开了。
顾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她似乎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
离街道不远的地方有座小小的教堂,虽然不及大教堂那般高耸入云但也还是带着典型的哥特风情,大门前立着两根罗马柱,房屋顶上悬着一个黑色的十字架,右手边有个小钟楼,四周则是被矮小的灌木丛所环绕。
雾隐不信教,她是无意间转到这个地方来的。因为这儿宁静,教堂的对面还有个小湖。雾隐此时就坐在面对小湖的长椅上,林立在道路两边额是法国梧桐。
她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远处的山峦,尝试着放空自己。自她记忆封印的松散后,她能记起来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但碍于封印的束缚,她忆起的东西只是大概有个轮廓,那些细枝末节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她懊恼地捶了下自己的脑袋,从第一桩委托开始她就处于被动状态,一次又一次的任务失败以及时不时从脑海深处蹦出来的老女人,让她情不自禁地怀疑自己。究竟是一个顺从内心活的恣意的老板娘,还是一个需要依靠一个男人的爱才能活下来的小可怜?
“小姐,春寒料峭,一个人坐在湖边不会觉得寂寞和寒冷吗?”一个略显轻浮却有着磁性的嗓音在左手边响起。
雾隐望去,原来是穿着西服的男人。男人看起来并非什么好货色,半开的白色衬衫从颈口向下露出大片的美好春光,袖口挽起卷至手肘处,下边的西裤截成九分,一双褐色的意大利小羊皮手工皮鞋格外抢眼,不是因为它那考究的做工,而是鞋中间装饰的是一个同色的小蝴蝶结。
她的嘴角不由地抽了抽,哪来的骚包富家公子?还撩妹,本宝宝是你能撩的起的吗?
撩不起的金贵宝宝隐把头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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