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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己的小妖为难?”
劲风一脸不解:“啊?”
夏安浅:“你见过鬼使大人无端端去为难一只不曾作恶的孤魂野鬼吗?”
劲风:“你是说秋练有事情没告诉我?”
夏安浅揉了揉太阳穴,纠正劲风的说法:“或许不是她没有告诉你,而是连她也不知道那些事情。”
劲风听了夏安浅的话,沉默了半晌。他和夏安浅游历人间很久了,心里当然是更加亲近夏安浅的。白秋练虽然是故人,可那么多年不见,他对白秋练和姨母的印象都停留在童年的时候,好几百年过去了,人间都改朝换代了,谁知道白秋练和姨母如今是否跟从前一样。
只是,这些事情这样想着,未免有些让他心里难过。
而且,劲风觉得自己对白秋练还是十分不放心,他问夏安浅:“真的不管秋练了吗?”
夏安浅看向劲风,有些无奈地反问:“我不想管,可以吗?”
劲风:“……”
白秋练身上带着夏安浅给她的障目珠,在龙宫里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走来走去。她的修为不高,可是有障目珠在身上,使个隐身术,躲过龙宫里的虾兵蟹将还是没有问题的。她转来转去,还是没有找到母亲的踪迹。
母亲被带走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她想尽了办法都不敢到龙宫来。
整整一个月,白秋练无法想象母亲如今到底是怎样。心急如焚的时候,也会想,要不她就答应当水苏的太子妃,换母亲的自由好了。可一到海边,就想起慕家的那艘商船,船很大,装载着慕蟾宫父亲要倒卖给别人的东西,慕蟾宫那个书呆子,就会在他房中的窗户前,摇头晃脑地念诗。少年的声音十分好听,就好像清风拂过一样,让她感觉很舒服。
她还在等着慕蟾宫回来娶她为妻,要是慕蟾宫回来,得知她已经成为水苏的太子妃,那会怎么样?
想到情郎,白秋练心中就异常难过。她时常听凡人说什么肝肠寸断,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但最近一个月,每每她想起慕蟾宫的时候,心里都揪成了一团。
白秋练手中捏着障目珠,在龙宫里转来转去,忽然,她看到一个穿着黄色锦衣的男人和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远远走过来。她认出那个穿着黑袍的男人就是她曾经在夏安浅房中见过的黑无常,连忙跑开。那个穿着黄色锦衣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她不清楚,可是来自冥府的鬼使大人修为极高,她既是有障目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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