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1)(18 / 24)
,你心中有怨报怨,也应该是针对聂鹏云,为何你要将他夫人的心肝都挖了出来?”
金十娘闻言,放在身侧的双手握成了拳状。夏安浅虽然有八卦之心,可原本也没指望金十娘会说什么,谁知道金十娘沉默了片刻之后,居然说话了。
“聂郎是心软之人,他心中不忍失信于我,可聂家人三番四次要他续弦为聂家留后。为人子女,传宗接代之事本就是责任,聂郎一生读圣贤书,又怎会愿意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让聂家无后?”
夏安浅:“……”
她久不和来自人间的这些人鬼相处,竟不知道如今人的脑子里居然装的都是这些东西。
金十娘没有看向夏安浅,她似乎只是需要一个聆听的人一般,一旦话题打开了就收不住。于是夏安浅得知了金十娘和聂鹏云两人的往事。
金十娘认识聂鹏云那一年,双八年华。当年的聂鹏云弱冠之年,尚未有婚约,他寒窗苦读十余载,十年磨一剑,准备上京参加科举以考取功名。谁知他在上京途中路过杭州时,忽然染了重病昏倒在路边。
正好那时金十娘的母亲去世,她出于一片孝心,跟父亲请求到杭州城外的尼姑庵为母亲吃斋念佛,为去世的母亲积德。金父感动于她的一片孝心,便准了。
“大概,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聂郎病倒在杭州城的郊外,平时行人也不多见,我那日刚好为母亲誊抄完经书出门散步,便见到了他。”
陷入回忆中的金十娘脸上流露了少女般的神色,她的嘴角微微扬起,五官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若不是她的脸色是死人的惨白,那么她此刻定然是宛如坠入爱河般的少女一般美丽动人。
“我让随行的丫鬟跑去附近的灵隐寺去求救,我住的地方是尼姑庵,出家人四大皆空,可因为我在尼姑庵暂住,师太们肯定不会收留他,可灵隐寺的和尚们就不一样了。我陪着他在等丫鬟回来的时候,他忽然醒了。我至今还记得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他跟我说,我长得真好看。”
其实,那时候的青年,何止是说了一句话,他被病痛折磨着,浑身发热,神志不清。看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坐在他身旁,便以为自己在梦中,他火热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腕,眼神炙热。他说:“我从未见过如此绝色之人,如今得见姑娘,虽死无憾。”
少女从未被人如此孟浪地对待,心中又惊又怒,可当迎着他炙热的目光时,心却不受控制地狂跳。青年虽然病重,面容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