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1 / 7)
可是如今十里八乡的人都跑光了,把这个赶走了,下一个还不知道从哪找,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找得到,其姝可耽搁不起。
他只好耐着性子说:“身下。”
又拎了其姝的亵裤来给他看。
军医眉头一跳又一跳,因为努力克制,反而跳动得更加明显。
他脸色古怪欲言又止,“呃…王爷,这,不是内伤。”
裴子昂只觉得他在推卸责任,厉声道:“不是内伤,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咳…这个…是癸水。”
军医好不容易把话说出来,肚子里却忍笑忍得抽筋,堂堂的六郡王,风头最劲的裴子昂,京城里万千少女的如意郎君,竟然连女子月事都不懂。
看来他不光没有娶妻,只怕连暖床的通房丫头都没有一个。
裴子昂当然不至于连女子会有月事这种事都没有听说过。
可他没有和女人长期亲密的生活在一起过,遇事当然不会首先想起这个来。
“这样啊,不是内伤就好。”
他面上也显出狼狈来,却还是硬着头皮向军医问了一通,关于月食期间应该如何保养调理的事情。
军医走后,他又命令重新把冷掉的水兑热,重新开始洗刷大业。
其姝没有行囊,他就从自己的衣箱里抽了崭新的白绫中单来给她穿上——当然是上衣。
至于军医说的月事带,他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撕了一条中裤,勉强靠着军医的描述试了几次,总是不得其法。
他再次抹干额头上的汗水,给其姝盖好被子,站起来,转身出了营帐。
行军中当然没有什么地牢监狱,打仗时用来关押俘虏的都是和运送军犬所用的一样铁笼。
齐恒等四人此时正是被关押在此处,因为知道不宜暴露身份,所以没有人抱怨,全都安安静静百无聊赖地坐在那儿。
只有好动的岁岁扒着栏杆,站在笼子边上,踢着腿去逗另一个笼子里的军犬。
裴子昂风一样的刮过来,四人齐齐转头看着这个把自己关起来的人。
他伸手点了点岁岁,“你,跟我来。”
士兵上前将铁笼的窄门打开一道缝,岁岁一脸莫名地钻了出来。
裴子昂把她带到了一处营帐,押解她的士兵退下手,营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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