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绊(3 / 5)
一曲,不知夫人何时兑现此言?”
穆清垂眸看向宋修远手中的舞谱,眼眸略有些闪烁,糯糯应道:“妾身子尚未大好......日后定只为夫君一人跳一曲江海凝光。”
“啪!”宋修远重重放下舞谱,抬眸盯着面前的女子。
“我记着夫人不喜刺绣,平日里的消遣只是编纂舞谱。数月不见,夫人竟改了性?”
女子脚底微微踉跄。
“你下的功夫不浅,只可惜小瞧了我与夫人的牵绊,露出的破绽太多。”宋修远将女子的反应看在眼底,冷哼道。
面前的女子闻言,提裙下跪,躬身道:“妾不知夫君此言何意。”
宋修远侧头,看了眼女子不慎露在衣裙之外的云靴,心下了然。
他忽然倾身,在女子身前轻声道:“离京前夜,夫人醉了,从不曾与我说过献舞之言。”
女子讶异抬首,正对上宋修远一对探究的漆黑眸子,被他的戾气所摄,她一时怔愣。
“如何?可还需我将青衣唤进来与你认一认?”见女子默默不言,宋修远厉声问道:“说!你究竟是何人?冒充夫人有何用意?夫人又在何处?”
那女子见身份暴露,却收起适才慌乱的神情,缓缓躬身行礼,淡淡道:“我乃蜀国琅王之女莫词,侯爷口中的夫人,是我同父同母的胞妹莫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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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七夕夜里与太子妃周墨抖了一场再被黑面郎君一记手刀打晕后,穆清再醒时已置身于一间暗室之中。身上的衣物已干了,但仍带着潮气与寒意,凉得穆清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四下摸索了下,许是位置隐蔽,自己靴边的匕首竟未被搜走。
穆清缓缓起身,发觉暗室中间的一角幽幽地点着一盏灯。暗室简陋。除了她身下铺着的干草与那一盏灯,再无其他。
这个时候,外头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穆清心底一凛。
未几,暗室门上的窗格被打开,不知何人扔进了只馒头。窗格很快又被关上了。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穆清走过去将那冷硬馒头捡起。
只是周墨当真厌极了她,留着她的命却不让她好过,拘在暗室里,拿一个冷硬馒头打发她。
穆清啃了两口馒头,了无胃口,遂又走至门前细细观看,企图找寻破解之法。
这道石门分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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